杜克施提出了质疑:“只是,具有表演型人格特质的个体一般具有一定的领导和艺术表演才能,他们一般倾向于以自己为主导。这一点可以从狼女社区主题活动大部分有黑嘉斯自己掌控可以看出。而所谓羽西爱那些人,她们的标签上必然有听话顺从等等,方面与引导和洗脑,这中间是否有点冲突?”
“那如果她是假主导,真顺从呢!别忘了,表演性人格障碍的个体经常是区分不了真实自我的。一旦有一个比她还会演的人带她入局,她可能连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都分不清了。”
杜克施觉得呼吸有点急促,双手不觉冒着冷汗。假如真的存在这么一个人,那这个人太恐怖了!他可以引导洗脑如羽西爱这些极为聪明人格不稳定的女孩,也能引导黑嘉斯这些有一定自主意识,且存在表演性人格障碍的个体。
“不,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忽略了什么!如果黑嘉斯也是受害者,她一定存在一个被挑中的原因。而这个原因,也许不仅仅是因为她们的性格个性因素!”杜克施摇摇头,“薛队,我觉得背后那个人可能正在看着我们办案。他的掌控欲很强,能操控不同人群,那他是否也要挑战我们警方。”
这一说,两人不觉看向四周。虽然知道幕后者不太可能现在就站在山头别处,可那种本能让两人感觉很不好。
之前陈琳琳交代的事情,让杜克施也确认了其他的要点。陈琳琳昏睡,可能是因为陈琳琳服用或者吸入了什么东西,这些东西必然是那个组织事先安排的。比如,陈琳琳可能实现喝了他们提供的水。其次,陈琳琳和张龙都在校内接收到了带血的匕首和其他恐吓物件,证明幕后者又或者幕后者的同谋可以顺利的进出校园。最后,田欢的轰趴馆必然也存在其他问题。
现在,罗小军接到杜克施电话后,就赶忙再次赶往田欢的轰趴馆,他们需要确认两周前的周六,到底是哪一帮人在这里活动。而这个田欢,真的仅仅是提供活动场地这么简单。
再次看着黑嘉斯的尸体,杜克施总觉得黑嘉斯死亡的有些诡异。最终,他意识到什么诡异了,因为在黑嘉斯模糊的面部,他看见黑嘉斯嘴角竟然带着一丝笑意。她死的时候也许在笑,这是一种满足!
“对他们来说也许是一种升华!根据陈琳琳所言,一个叫做于程程的人应该在两周前也自杀了。曹倩正在设法核实于程程的身份信息。但是从目前大学城的信息来看,并没有一个叫做于程程的人死亡。”
薛凯瞠目结舌道:“你是说,这种死亡现象也许不仅仅在大学城!”
杜克施点点头:“这种接二连三的自杀行为,加上陈琳琳描述的和天眼者对话情结,让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个源自于俄罗斯的游戏!”
“*死亡游戏!”异口同声,薛凯也说出了答案。
*死亡游戏是一款源于*,起初游戏的参与者在十到十四岁之间。参与者需要完全顺从游戏组织者的摆布与威胁,继而最终走向死亡。在整个游戏蔓延过程中,有超过 一百三十多名俄罗斯青少年自杀,并且这个游戏还在向世界扩张。
虽然不少国家都对这种游戏发出警告,可是不少青少年依旧趋之若鹜,对他们来说,体验这种死亡的刺激,或许是一种新的人生尝试。
在*死亡游戏中,参与者同样需要和一个被想象出来的“蓝色鲸鱼”每天对话。从嘘寒问暖,到讨论人生理想。最终,在组织者的暗示下,参与者通过*,其实也就是自己的提示完成自杀。
杜克施想道:“*死亡游戏的参与者一般会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上一个蓝色鲸鱼标志。而这个所谓天眼者游戏,他们也在每天和一个叫做天眼者的人对话。你说,他们会不会也有一个类似的标志?”
薛凯不寒而栗:“如果存在这个标志,其实在大学中很好被查找,可是至少目前没有相关线索,所以我想,天眼者游戏组织者更加谨慎,他们要么不存在这种标志,要么存在一种更加隐蔽的标识!还有你刚才提到的于程程,如果真的死亡游戏扩张到了全市,那也就是说,大学城其实只是死亡游戏小组的一个分支据点。在整个s城,还有其他的分支据点!每天其实有更多人在面临被人,或者准确来说是被自己幻想出来的天眼者去引导走向死亡!这些个分支据点彼此独立,可是组织者应该存在一些联系,甚至整个组织,会存在一个终极boss,也就是真正的幕后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