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难题，目前谁都解不开的一个问题。
白一帆摇头道：“世道已经是这样了，具体的不知道。”
沙一天叹息道：“大小姐很厉害的。”
白一帆心说这是句废话，不过仔细想想，可能自己理解的厉害和沙一天理解的厉害完全是两码事。
沙一天口中的厉害，就好像自己称赞同龄人一样。
而他白一帆口中的厉害，那是怪物的代名词。
沙一天又道：“还是不敢相信大小姐会做那种事情。”
白一帆道：“杨舒朗认识吗？”
沙一天点头道：“认识，入门比我早很多年，是妖族黄鼠狼一脉。擅长幻术，自创大无相幻天惑心功。后来被宗主收为义子，改名杨舒朗。”
白一帆忙道：“等等，你说杨舒朗是你们羽化宗宗主的义子？”
沙一天颔首道：“是的，有什么不对吗？”
白一帆陷入了沉思中，关于这一点杨舒朗从来都没有提过。
如果有这一层关系，那么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敢对杨荟菲出手了。就算有人胁迫，有人误导，他也不会贸然出手，可要是有这种关系，那就不一样了。
“杨舒朗……”
白一帆往后一靠，抬头看着亭子。
他突然觉的杨舒朗没有那么简单，就从他隐藏这一层关系上来说，就说明他有些话不是实话。
他很有可能是和黑伞在最后的时候合作攻击杨荟菲，对其造成干扰。
“他走的时候很急。”
白一帆回忆当时的情况，杨舒朗不断劝说自己去弄真龙血。
理由仅仅是为了顺利逃走吗？
现在想想，似乎并非如此。
因为……
杨荟菲快成仙了！
杨舒朗非常了解杨荟菲的可怕之处，因为那一战就是天书长老也没有资格参与，不敢和成名的杨荟菲交手。
但是，杨舒朗参与了。
“他是要复仇。”
白一帆眉头一挑，他明白了。
杨舒朗是要复仇，他要召集自己的种族，按照他的想法复仇。
那会是一条不归路，真正的不归路。
没人知道下一瞬间杨荟菲是不是就成仙了，仙到底有多可怕，暂时根本就没有定论，因为大家只知道半神，半仙有多强。
仙的强大，目前也只能够是揣测阶段。
雷帝轻语道：“白师弟，你在想什么？”
白一帆回神，摇头道：“没有什么。”
话落，转口问道：“沙前辈，杨荟菲的追求是什么？”
他问过很多人这个问题，因为他想搞明白对手，他想知己知彼。
沙一天倒是愣住了，想了半天摇头道：“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大小姐，只喜欢修炼。比任何人都刻苦的那种，甚至到了一种几近疯狂的地步。不过平时她也高高在上，一般人她也瞧不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谣传，听说大小姐刚出生不久，就被宗主取出了一根骨头。”
白一帆讶然道：“取骨头？”
沙一天颔首道：“据说是因为大小姐刚出生的时候，就表现出了非常强的攻击性。宗主和几位长老闭关卜算之后，就下了这个决定。还有传言说，说掰掉的是一根肋骨，这根肋骨就算是强如宗主，都无法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