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帆手指敲打桌面，他闭上了眼睛，开始思考。
思考这个‘病鬼’的特征，又去琢磨雨中鬼的话。
“你呢？”
笑中鬼打破沉默，反问白一帆。
白一帆睁开眼睛道：“我从来都没有兴趣加入鬼衙门。”
笑中鬼点头，“看的出来。”
白一帆言道：“有没有办法接触到现在的病鬼？”
笑中鬼摇头道：“没有，鬼去查鬼的来历，那就是死仇，没有必要把事情搞的那么大，不值得。”
戴着面具做人的，都是为了隐藏自己的来历。
白一帆蹙眉道：“我感觉这事情很别扭。”
笑中鬼道：“也许吧。”
白一帆又认真琢磨了一下。
病鬼，女，武修，武器短剑。
这样的人，他只知道一个人，那就是莫灵灵。
莫灵灵是女孩自然不用说，而且莫灵灵是武修，武器也的确是短剑。
笑中鬼看着白一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我觉的那不可能。首先，莫灵灵那种富家千金小姐的心性稍微软弱点，其次，她的性格你知道的，杀人这种事情，她做不来。”
“毕竟，她不像我们这样的人。”
莫灵灵是一个心善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白一帆对待很多事情都很冷酷，笑中鬼同样也是。
活着都挺难了，谁还有闲心去操心别的？
白一帆思索半晌，“我还是想去求证一下。”
笑中鬼言道：“你准备去剑堂？”
白一帆点头，“需要去了，说起来都好几年了。”
那个时候有约定，但是时光冉冉，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事情，这不是由着你的性子来的。
除非他的实力有刀尊那么强，才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笑中鬼言道：“那你现在？”
“我现在做的事情和这件事情比起来，一点都不重要。”
白一帆毫不在意的道：“就算暗影楼放弃了我，我也无所谓。”
笑中鬼笑道：“别和暗影楼耍手段，这帮人都是焉里坏，一肚子坏水。”
白一帆淡然道：“不怕他们坏，就怕他们老好人。”
笑中鬼只是笑，他们什么时候怕过坏人？你越坏，我杀你杀的越是理所当然。
白一帆岔开话题道：“你的活傀儡呢？”
笑中鬼道：“又修复了，上次的事情你知道的。活傀儡毕竟不是活人，只要不被大卸八块，总是有办法治好的。”
白一帆无奈道：“所以？”
笑中鬼倒是还算平静，“是的，我又没钱了。”
她的钱总是花在活傀儡的身上，养活傀儡需要钱，治活傀儡还是需要钱。
白一帆沉吟道：“你再撑几年吧，或许我找到了合适的丹炉，会考虑一下帮你炼制还魂丹。”
笑中鬼一愣，随后喜道：“真的？”
还魂丹的价值只在两千万两黄金左右，但是还魂丹失败几率很高。
以白一帆的能力，成功几率只有五成，这还算高的了。
五成几率成功，并不代表炼制两次就要成功一次，只是每一次都有一半的把握。然后运气不好的话，可能会无休止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