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千重勃然大怒,眼看就要动手。
武帝淡然道:“让他说。”
白一帆冷笑道:“她说我强暴她,我就真的做了?最开始的种种,我们双方心底都明白,我是走错地方了,这个答案我也知道很可笑,可这是事实。事实就是事实,哪怕这个事实再可笑。如果按照她的逻辑来说,我是不是也可以说,她把我强暴了?”
闻言,四周哗然,连天阳长老的眼睛都睁开了一条缝隙。
“一派胡言。”
九公子忍不住斥道:“自古以来,从来都是男子……”
“放你娘的狗臭屁。”
白一帆指着九公子的鼻子大骂,“女强于男,就可以做那种事情。男强于女,也可以做那些事情。难道你还想说,以我的实力能够去对尊号强者做那样的事情吗?”
九公子咬牙喝道:“你胡搅蛮缠,偷换概念。”
“我偷换什么概念?”
白一帆喝道:“这种事情根本不在于什么性别之分,而在于实力之分。你说我说的可对吗?”
九公子怒气冲冲,如何会回答这种问题?
段田宏却言道:“话糙理不糙,自古以来的确是多男强暴于女子,但是女子强暴于男子这种事情虽然少之又少,却不可否认的确发生过。既然是定罪,那就不能够按照习惯,常理来判断。”
九公子喝道:“你一个外门弟子也敢在我面前说话?”
段田宏冷语道:“就事论事罢了,难道真正的道理会淹没在你内门弟子的威势下吗?”
白一帆拱手吼道:“天阳长老,弟子状告姚婕施暴于我,万望天阳长老为弟子主持公道。”
天阳长老手指动了几下,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声音沙哑道:“与姚婕说你一般,无凭无据,做不来真,便无法判。”
武帝沉默了,似乎事情还真是这么没有道理可讲。
只不过……
花虎蹙眉道:“此人竟然不要脸到了这个地步?”
这无疑是大部分人心中所想,真佩服这白一帆能够将这些话说出口。
“那么最后一件事情。”
白一帆冷笑道:“祝鸿泰。”
祝鸿泰急道:“白师兄,你别杀我,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啊。”
“你少给我来这套。”
白一帆冷笑道:“你说我偷偷去见了你是吧?那么很简单,请问我见你那天,可有月亮?而且我要是打你,你上场不上场有什么区别?你是没挨过吗?”
祝鸿泰一愣,嗫嚅道:“我……我……我……”
白一帆又道:“你可记的那天我穿的是红色还是黑色长袍?”
祝鸿泰忙道:“是黑色长袍。”
白一帆轻舒一口气,摇了摇头。
郝远淡然道:“他从来不穿黑色。”
祝鸿泰急道:“那就是红色,那天太黑了,我看不清。”
白一帆笑道:“是吗?那你来告诉我,我们见面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我是坐还是站着,还是靠在树上,第一句话对你说了什么?最后一句话对你说了什么?我是左手给你的金玉灵丹还是右手给的你金玉灵丹?”
“我装金玉灵丹的瓶子是银的还是陶瓷的还是玉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