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占地十亩的院子里,木屋一栋。
种植有花草,庄稼。
一位老农正在锄草,身后站着的是郝远。
终于,老农放下了锄头。
他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老农,脸上满是褶子,目光柔和透着慈祥。
而这位,就是圣道主峰的天木长老。
“哎。”
天木长老听完摇头,走到一旁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也给郝远倒了一杯。
郝远苦笑道:“天木长老,要不是没有办法,真不想来打扰你。你说这事闹的,多丢人啊。”
“天书这个人呢。”
天木长老无奈道:“从小就不要脸,坑蒙拐骗偷,就没有他不干的。老了老了吧,也是性子不改。圣主让他看守藏经阁,其实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别想有人从他眼皮底下占到任何便宜。”
“至于你说的这个白一帆。”
天木长老喝了一口茶,轻语道:“性子挺狠,而且也绝对是一个不要脸的主,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所以他不怕,就和天书耗上了。你说,但凡这两人有一个要脸的,王奕安去会没有作用吗?”
郝远摊手,哭笑不得的道:“那怎么办啊?总不能够就这么耗着吧?而且我听宁靖说,这白一帆禁足的半年,几乎连屁股都没有挪动一下。别看他年轻,他耐心大的很,真要耗的话,我估摸着他能够耗个十年八年不离开藏经阁的门口。”
天木长老思索道:“用强肯定是不行的,现在这个事情明显是天书的错。如果强行把白一帆带走,首先整个圣道都站不住脚,因为没理。这样的话,天宗那边肯定会颇有微词,也会对圣主造成不好的影响。就算不考虑这些,哪里有对自己同门弟子动手的事情?”
郝远重重点头道:“对,我看就是因为这个,白一帆才敢那么做。”
天木长老放下了茶杯,郝远忙提壶倒上。
天木长老沉吟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功法,但是白一帆肯定已经给了。所以,想让白一帆服软,这比较难。”
郝远点头,他明白这个道理,功法写出去了,就代表已经泄露了,那就没有退路了。
天木长老想了想又道:“这个事情还是要从天书那边入手。”
郝远长老眼睛一亮,“天木长老,您说如果是让白一帆破格进入内门如何?”
天木长老笑道:“是你那边对他有兴趣吧?”
郝远干笑一声,“不敢瞒您,这白一帆的精神强度达到了紫色,甚至将近黑色,是最高层次。”
天木长老颔首道:“所以,天玑打算等他表现的好,亲自教他?”
郝远忙道:“是有这个意思。”
若是外人听到这话必然震惊,因为称号长老几乎代表着圣道天宗最顶级的战力,他们教的就是真正的真传弟子,未来就是圣道天宗的栋梁。
天木长老笑了笑,“那你觉的天书为什么没直接把他扔出去呢?”
郝远不解道:“这个问题似乎没有意义啊,而且我们刚才也谈了,不能够用强啊。所以,天书长老不会那么做的。”
天木长老轻笑一声,站起来拿起了锄头。
郝远忙道:“天木长老,您……”
“处理不了。”
天木长老摆手道:“天书不松口,圣主去了也没用。”
郝远急道:“可是……”
“这个事情你就别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