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博脸色难看极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现在所遭遇到的情况。
大家都是灵河境,怎么差距会这么大啊?
白一帆举起杜博,不过两人身高差不多,这个行为会显的有些尴尬,所以白一帆果断的一脚踹了出去,将杜博踹出去一段距离摔在地上,这一脚踹的杜博连昨天吃的东西也吐了出来。
白一帆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他有些不理解,似乎最近的自己迷恋上打耳光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白一帆心底暗自告诫自己,看看这孩子都被自己打的,脸都气肿了。
杜仲傻眼,也不敢怨恨白一帆打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忙低头上前扶起杜博,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了。
杜博含糊不清的骂道:“好你个杂种,你今天打我,他日我一定要了你的脑袋。”
白一帆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站在那右手一举,顿时吓的杜博一个激灵,低头不敢看白一帆了。
白一帆缓步走了过去,顺势躺在躺椅上,淡然道:“他不需要我来指点,能耐很大。”
杜仲强挤出一丝笑意,心底五味陈杂,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了。
“不过,这种心性活不长。”
白一帆眯眯眼,“他太狂妄了。”
杜仲干笑道:“公子教训的是,多谢公子出手教训我儿。”
他心说,要说狂谁有你狂?
你说杀人就杀人,说打人就打人,连城主都被你打的爬不起来。
白一帆懒的理他,想了想,指尖有火焰缭绕,随即迅速放大,化为了一盏灯笼,灯笼之中有火心闪烁。
杜博眼神顿时大变,这……这……
“滚吧。”
白一帆摆手,灯笼消失,他能够给对方看的也只有这个了。真要让他教对方,对方还真不够格。
杜博眼中流落出失落,他终于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强者了。
拟态如生,说的就是对方这种。
只以拟态来做,可通万法,任何一物都可以再他的术法中体现。
这就是大宗师级术修啊!
杜博冲白一帆躬身,然后依依不舍的跟着杜仲离开。
待他们离开,杜林低声道:“对不起,公子。”
白一帆眯眯眼,然后闭上了眼睛,他真的是不愿意和这些人搀和。他自己现在都有一堆事情理不清头绪,哪里有心情管这些破事?
杜林在一旁站了很久,他发现白一帆一旦躺下来,那是连手都懒的抬一下。
而那,却是白一帆最舒服的姿势。
他以前是走不动,一躺十七年,这么长的时间,换成是谁都会习惯躺的。
真要说懒,白一帆也谈不上是懒,只是习惯使然。
杜林不明白,这样的一个人是怎么修炼到这个地步的?
杜林陪到了黄昏,便再也待不下去了,冲白一帆躬身,然后就离开了。
白一帆连眼皮也不抬一下,只是发出轻微的鼾声。
到了第三天上午的时候,杜林带着郑玉龙又来了,想请白一帆去城主府就餐,已经设宴了。
可白一帆是什么样的人?
他本身也不擅长与人交际,更是对那种场合毫无兴趣,就是不去,都能够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
“公子。”
郑玉龙擦了一把额头汗水,看着这个一直在那躺着的白一帆,“您说您来一趟,我这个当城主的要是不尽地主之谊,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啊。”
白一帆却是懒的说话了。
他对这种人际关系早就看腻了,你得势很多人都会来请你吃饭,他们都认识了你,还巴结你。
若是你失势了,你再看看这些人?
保准一个比一个跑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