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蒋龙被白一帆一掌拍飞出去,同时白一帆右手横抓前方。
咚!
白一帆身躯一震,向后退了一步。
他的右手中出现了一把刀,一把明亮晃眼的刀,刀身之中隐隐可见有符录、阵法。
白一帆蹙眉,手心渗血,被割破了一道口子。
轰!
白一帆右手中火焰喷发,大刀飞回去。
一人抬手,直接抓住了刀柄,归刀入鞘。
白一帆看着自己的手心,皮开肉绽,可见手骨。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体很强,那么现在已经被砍掉了手掌,对方那一击虽不是全力,却是杀招。
要蒋龙命的杀招!
“直娘贼!”
蒋龙跳去,剑指前方怒骂,“敢伤我家白爷?都想死是吧!”
白一帆放下了右手,伤口出有火焰缭绕,灼烧伤口,那其中有金血化线,开始治愈伤口。
后方,那人缓步而来,是一位青年,不比白一帆大多少。
如今的白一帆,将近二十岁了,他十八岁离开的山城,晃悠了一年多的时间。只不过他人瘦弱,面相显的更加年轻点。
江眠大喜若望,“大少,这人侮辱我们江家,主动找事。”
白一帆看着来人,那面孔有些熟悉,那刀法他更加熟悉。
断流刀法!
江鸣风!
这里是江城,江家的地盘,见到江鸣风根本就不稀奇。
江鸣风身高七尺,面红齿白,相貌俊朗,是个真正美男子,但是见过鹰王的他们,就不会产生任何英俊的想法,只觉的还比较不错。
江眠叫江鸣风为大少而不是大哥,只因为他还没有那个资格叫江鸣风为大哥。
嫡系与支系之间的关系,就如同正统与旁门的关系是一样的,看似是一家,实则完全是天差地别。
江鸣风蹙眉扫过江眠,冷声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把衣服整理下?”
江眠脸色发红,忙低头拉着裤子,把衣袍裹起。
江鸣风再行一步,距离白一帆三步的距离停下,冷语道:“你可以杀他,但是不该侮辱他。”
白一帆知道他指的是江眠衣不遮体这种事情,对于一些强大的势力来说,面子往往比命重要。
白一帆淡然道:“口舌之争,难免有出手之乱。江大少为江家最尊贵的子弟之一,没道理会计较这种小事情吧?”
江鸣风冷笑道:“看来,你知道我。”
白一帆点头,“的确知道一些,但是谈不上有多么了解。”
江鸣风晒然一笑,“既然知道我们江家,还敢在江城中胡作非为,真把自己当成尊者了吗?”
他的眼底深处隐隐有杀意浮现,最近一段时间他过的很煎熬,心情也很暴躁,甚至很想杀人,以泄心头怒火。但是,极高的修养,让他现在还能够保持理智,克制自己的杀意。
白一帆拱手道:“这的确是在下管教不严,在此向江大少赔个不是。”
“羞辱了我江家之人,就想这么一句话了之?”
江鸣风晒然一笑,“我看阁下是根本就没有搞清楚状况。”
附近的人暗自摇头,这些人在江城得罪江家的人,真可谓是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这不是作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