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忧上前拿过一份测试问卷,看了一下马周他们根据评量表给出的数值,又从身上拿出另一份评量结果描述进行比对。
“叔叔,诸公,这位名叫焦泽洋的学子,性格自由不羁,却又比较固执,有时甚至一意孤行。以我看来,并不适合到书院教授蒙童。”
李二与房玄龄他们,自然不信。便让人出门去,将这名名为焦泽洋的学子,身旁同学好友给唤进来询问。
这几位学子,并不知因为何事被唤入明伦堂内。
他们惴惴不安的,被国子监仆役引进来后,连忙朝众人躬身揖礼。
除了李忘忧外,这些学子自然不认识李二以及房玄龄等大佬。但只看众人的打扮,以及国子监那些仆役恭敬无比的态度,还有明伦堂外那些膀大腰圆,手持兵刃的护卫部曲,便也清楚,面前这几位都是自己等人得罪不起的贵人。
“学生见过先生,见过诸位贵人,不知先生与诸位贵人,将学生等人召来所谓何事?”有人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孔颖达捻须笑道:“诸位莫慌,老夫乃是国子监祭酒,将汝等唤来,只是想询问几个问题。”
听闻面前老者居然是国子监的祭酒孔颖达,一众学子又连忙再次拜了下去:“学生见过孔祭酒,孔祭酒若有问题询问,学生等人自然知无不答,不敢隐瞒。”
“老夫问汝等,焦泽洋可是汝等好友?”
几位学子一愣,都不明白这是何意,只能纷纷点头:“是,焦泽洋与我等相熟,皆是同河北道的学子。”
孔颖达点点头,又继续问道:“那这焦泽洋,据汝等了解,可是性格自由不羁,却又比较固执,有时甚至一意孤行?”
这几位学子闻言,顿时楞住,相互对视,不知应当如何回答才好。心中更是惊疑,难道那焦泽洋犯了什么事?为何孔祭酒会这般询问?
“汝等无需担忧,这只是一个小测试,汝等实话实说便可。”孔颖达看出几人的惊惧不安,出言宽慰道。
几位学子踌躇片刻,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答道:“孔祭酒所言不错,焦泽洋确实有些固执。”
“学生不敢说谎,焦泽洋平日里不爱听人劝,我等虽为他同学好友,但也劝不动他。他拿定的主意,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先生,孔祭酒,焦泽洋没……没犯什么事吧?他人并不坏,只是有些固执而已。”
这几位学子的回答,顿时让李二与几位大佬愕然了。
怎么?居然被李忘忧给说对了?
众人面面相觑,各自心中猜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忘忧笑着安慰那几位不安的学子:“你们也不用多想,焦泽洋没什么事,只是一个小测试罢了。你们回去吧,这些话就不用外传了。”
“是,是,学生明白。”几位学子,心中依旧惴惴不安,却也只能告辞出了明伦堂。
这几位学子出去后,李二与房玄龄等人却是脸色表情精彩。难道李忘忧这什么心理测试卷真的如此神奇?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就回答了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便能看出此人秉性?
“这……还真让子忧给说对了,丝毫不差啊。”房玄龄说道。
李二还不敢完全相信:“这小子莫不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吧?子忧,你再取一份考卷,看看此人秉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