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无比的黑色劳斯莱斯一前一后来了两辆,司机穿着正装坐在驾驶座上,到了几人面前便恭敬的下了车拉开车门。
然而车上下来的却只有司机和下属,没有岑今的母亲。
前面那辆是为岑今准备的,后面那辆是岑今一起借来送沈灼和许一的。
岑今似乎一点失望都没有,他下意识的伸手拽了拽面前的白金十字架,又在上车前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沈灼,然后阴阳怪气的道,“现在到英国了,我在英国可是能帮你很多的。”
“师兄,你答应我的事儿可别忘记了呀。”
岑今还是穿一双黑色的冲锋靴,宽松的阔腿裤,大概是毕竟国家环境不同,在国内看起来分外奇怪的一身装扮在英国终于勉勉强强显得不那么非主流了。
沈灼挺爽快的点了点头,语气很平淡道:“没问题,我记得,到时候你直接打电话就行。”
前面停的那辆劳斯莱斯先起步,略长的车身带出的风将许一额前的刘海吹起来,过了几秒钟又落了回去,没有经过整理的发型便后显得有些细微的凌乱。
配上许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眼神便显得多了几分可怜,他抿着唇,有些幽怨的道:“灼哥……好不好嘛?我们真的都好久没在一起了……我好想你。”
——因为年轻,所以和他有完全不同的未来。
也不应该共同和他面对他的未来。
沈灼突然想起临行前一天晚上齐远洋给他打来的电话,电话里提到了齐远洋身边的那个人。
通话中的齐远洋还是一如既往地性子,有些温吞和迟缓,又有些精明和青涩,他在电话里犹豫了好半天,才对沈灼道:“沈总,不是,沈董。我问过他了……他说你胆子太大了,华家也敢吃。”
齐远洋顿了顿:“他还说……你不要命,但我们还想活。我们不敢接这活儿。”
沈灼正靠在椅子上抽烟,他抽了一晚上,抽的嗓子都有些哑了,一直听完了整句话后才笑了笑,咳了一声后才非常轻声道:“你们怕什么?不让你们担责任。你们放手去做,把关节口都推给我,我去处理。”
——他怎么处理,他也没办法处理。
但连死都死过了,他又怕些什么。
沈灼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伸手将许一额前的头发伸手拨了拨,温和极了的对他笑了一下:“好吧,都听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苏渣渣:我要给沈灼打电话查岗!晚上就查!深夜查!
许一:歪?
沈灼:→_→我有什么办法,我只能把苏净丞推出去让他和华爷爷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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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一更,临时被人叫出门没写完。。晚上回来再写。睡得早的菇凉明早起来看吧~
昨天有菇凉问大概全文多少字,初步大概在36W左右。
^_^爱你们,啵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