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择将自己从无法对外言说的过去中解脱出来,也选择洗掉了自己身上,属于苏净丞一个人的痕迹。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一世,苏净丞都不止一次的提起过让沈灼只跟他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跟他人发生关系。
而现在,他亲自打破了这一点。
再短暂的空茫之后,沈灼觉得自己竟然感到了一点点难得的放松。
他与苏净丞的所作所为终于对等,虽然听上去总是不堪,但却让他觉得畅快非常。
这是一种极其微妙的心理平衡。
冰凉的透明的润滑液从指缝流出来,黏腻而潮湿的沾染成一片,又逐渐被体温染上了热度,发出一点点细微的水声。
“灼哥,这个好管用。”在润滑的作用下,许一重新动作了起来,他贴在沈灼耳边,亲昵的道,“现在里面好软……好舒服。灼哥,原来男人之间也这么舒服。”
沈灼低低的喘息了一声,其实他还是很疼,润滑如果一开始没有到位,就算后来强行弥补,也只是减轻了主动方的压力,而承受者一开始所受的伤害和疼痛是没有丝毫减少的。
久未做过后被强行破开的疼痛伴随着温度黏热的润滑剂,给了沈灼一种无法言说的难堪感,他将左手重新挡在了眼睛上,让自己放软了身体。
“还疼吗,灼哥?”许一前前后后动了两下,轻轻吻了吻沈灼的眼睛,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道,“下次你在上面好不好,我……我也可以的。”
沈灼能感到下面对于许一的的吞吐,这几乎是一种人体自身的本能动作,他摇了摇头,哑着声音道:“不用了,你……动吧。”
只要有一点点可能,沈灼都不会让许一处在下方的位置。
除了情感上无法弥补的缺口,在其他的地方,只要能给的,他都会补给许一。
爱是一种非常微妙的化学反应,但沈灼却发现这个字像是生理性反应一样让他觉得非常厌恶。
直到无数次的告诉自己要去爱上许一后,沈灼发现自己终于开始了身体上的强迫反应。
他开始严重的失眠,呕吐,吐的连苦水都倒出来,再擦干净嘴回办公室去工作。
这是他无法告诉任何人的事。
沈灼只能告诉自己,他能补偿许一很多事,但只有感情。他也许再也没办法去爱上一个人了。
许一的第一次出来的很快,甚至只是狠狠地动了几十下,便泄在了沈灼里面。
他甚至没有戴/套,第一次进去的时候太过于激动根本就没有想起来,很快出来之后许一红着脸窝在沈灼肩窝处,很有些苦恼道:“灼哥……我是不是,太……对不起……”
沈灼很快就明白了许一的意思,他伸手揉了揉许一的脑袋,温和道:“男人第一次,很正常的,听话,别担心。”
许一在沈灼肩头拱了拱,卖乖道:“好吧……”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一样,许一很快又再次上了阵,压着沈灼狠狠又来了一次。
年轻人体力好,沈灼又是上了一天班又是被回来这么折腾,累的感觉自己就剩下半条命了。
好不容易再次结束之后,沈灼努力揉了几把自己酸得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腰,想下/床去做个清洁,刚走到床边的时候脚下就一软,被许一手疾额拉回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