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扬做贼心虚,他迅速转过身背对着严毅,“没有!”
“我都闻见了,”严毅从背后贴着余扬,在余扬耳边道:“阿扬,我不喜欢你碰别的女人,朋友也不行。”
一听严毅这话,余扬就急了,“凭什么?”
严毅其实很想说:“就凭我们结婚了。”
可他不敢说,怕小家伙给他来一句:“那现在就离婚。”
结婚、离婚,在小家伙儿眼里,就跟过家家似的,从来没有一个概念。
小家伙哪儿天倔劲儿上来了,张口闭口,结果就不一样了。
严毅随口道:“我可以给你一根烟。”
那就凭我给你一根烟吧。
“好。”
‘咔叭’,是打火机的声音。紧接着一阵明灭。
这烟是严毅亲自点的。
余扬离严毅极近,吸了口,故意把烟雾吐在严毅脸上。然后瞧着严毅傻笑。
“怎么不见严归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