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毅安抚地轻柔拍着余扬的背,他缓缓道:“我都看见了。”
“哼。”余扬撅嘴。
“小家伙,你那一笑,可心疼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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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宾客大概走了个遍,余扬不胜酒力,头有些晕。严毅那边目前走不开,便一个人去天台晾风。
反正这些宾客参加婚宴的目的不在他,而在于这位鼎鼎大名的严爷。他们聊的话题余扬根本插不上嘴。
无比极其的无聊!!!无聊到爆炸!
与其让他与别人虚与委蛇,还不如一个人出来,落得清静。
况且‘虚与委蛇’这个成语严毅没有教过他,他也不想学。
余扬小心翼翼往婚宴会场望了望,见严毅没有跟过来,便偷摸掏出根烟,叼在嘴里。拿出那盒刚才过来时从桌子上顺走的火柴,抽出一根,一化。
‘哗’的一声,燃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吸烟了。应该说他很久以前就被逼着戒烟了。
刚开始和严毅在一起的时候,余扬小毛病一大堆。尤其是烟瘾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