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想,那个女老师平常不是这样的人啊,怎么能在学生面前如此失态呢?
转念一想,是不是被逼的?
在余扬一次次求抱抱无果被推的摔倒在地上,又一次次地站起来求抱抱循环无数次之后,李早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
“阿扬,我只不过给了他一些钱让她讨厌你,她就真的讨厌你了。”这声音低沉磁性,慵懒且性感,“你看吧,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李早寻着声音望过去。
这是李早是第一次见平时寡言少语、震慑力十足的严爷露出这样的表情,携着六分玩味,三分柔情,一分讥诮。
李早是个女人,女人天生就是喜欢漂亮的东西,无关于性。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严爷愈发光彩照人的让人挪不开眼。
他把跌坐在地上、双腿都在打颤的余扬拽起来抱进怀里,左边眉一挑,指着那个一次次伤害他的人,问:“阿扬,我好还是她好?”
余扬的回答木纳的如一个木偶娃娃,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滚!”
严毅朝着女老师摆了摆手,“去找许朗拿钱去吧。”
李早一听赶紧躲了起来,就亲眼看着那个女老师如释重负得笑着跑了过去,都跑出那么远了,那笑声竟还能听到。
她刚才还哭,现在竟笑的如此没心没肺。情绪大起大落的起伏极大,似是疯了。
李早当时就像:给她的这一些钱,到底有多少?才能让一个人疯成这样?
紧接着,严毅就抱着余扬走过去了。
李早以为自己躲的好好的不会被人发现,不料,严毅临走时往她这个方向别有意味地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