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毅的脸色还来不及暗下去,就又听得,“那还不如去死。”
严毅手有些微颤抖的覆上那张越发消瘦苍白如纸的脸颊,不厌其烦的一一为他解答疑惑,“阿扬,自杀的人是无法去天堂的。”
他顿了顿又说,“去死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意义也是最愚蠢的一件事了。”他在对方干涩的唇上落下一吻,深情真切的就像是吻着一块稀世珍宝,直至唇上有了血色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可躺着的人眼里至始至终淡漠的没有一丝光彩。
……看来还是自己没教好。
医生很快就到了,由于余扬伤势的缘故,图个方便,直接让医生在严家住了下来。
从医生的房间到这里,也只不过是楼上楼下几步路的事儿。可医生敲门进来的时候头上却泌着层细细的薄汗,这在寒冷的冬日里实属罕见。
严归晚也跟着进来了,一声不响又毕恭毕敬的在角落里站着,把身体隐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里,静候吩咐。
严毅侧了侧身给医生让出个位置来,医生提心吊胆地拿着仪器就是一顿检查,忙活了好半天,最后给换了个吊瓶。接着就听见一声细小的舒气声。那舒气声活生生被一个冷冷打量眼神给打断了。
医生抹着额头上的汗,说没什么大问题,又交代了几句之后。严毅一抬手,人就被严归晚请了下去。
余扬扭头望着被缓缓关上的木门。偏偏被严毅挡住了视线。
“滚!”
摸着余扬冰凉的手,严毅给他掖了掖被子,心想看来得把温度调的更高些了,“阿扬,我是怎么教你的,嗯?”
瞧吧,要开始说正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