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的保安各个穿着黑衣黑裤,训练有素的自动分成两列来,躬身弯腰无比虔诚的恭迎他们的神邸回家。
庄严肃穆的大门被打开,里面的迎接他们的依旧是无穷无尽的雾气。
司机尽心尽职的无声开着车。
又在自家花园里转了二十来分钟,才算到了房前。
车刚稳下,车门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打开,这只手的主人用另一只手贴心扶着车绑以防碰撞。
严毅睨了一眼这个用起来颇为得心应手的管家,留下一句‘带他去洗’,就在佣人们的低头恭迎中,回了房间。
严归晚往里车内望去,洁白长毛绒的羊毛坐垫上蜷着的,是小小的一只缩在车内一角。他肩膀止不住颤抖地揪着衣服一个劲儿的往身上扯。那挡也挡不住的是白皙嫩白皮肤上的点点红痕。
“严先生,欢迎回家。”
这声音暗哑的仿佛被火烧过,就那么在车厢里转了一圈儿。
冷不丁的会让人联想到……幽灵。如影随形。
严归晚毕恭毕敬地拿了毛毯过来,抱起余扬,径直去了浴室。
那里,热水早已放好,直到现在水温刚刚好。
余扬躺在浴缸里就睡着了,任由别人帮他擦拭。明显感觉手指伸'入,不适的很。
他眉头紧皱,乌黑浓密的睫羽轻颤,扑闪了几下,黑色瞳仁里带着惹人怜爱的迷茫,无线防备的怔怔盯着眼前人。
“严先生,我得帮您清理干净,不然会生病的。”严归晚颔首,眼睛盯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