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昨晚光记得拉开那些混蛋们了,忘了他们之前在这里折腾有没有弄出纰漏来!
这群人是用头拱的树吗?怎么到了清早连树都倒了?
都怪天太黑,她当时光顾着看是什么人在打架了!
“算了,都是些‘畜生’,怎么能和它们一般见识!”花父把“畜生”咬牙切齿的加重着说了出来。他腿脚不便,栽种这些柿子树不容易,他栽了好多才活了这么几棵,柿饼可以润肺,花母有气虚肺喘的毛病,今年刚收过一波,想不到明年就没有了。
“不行,我明儿就叫木托去村子里找一只狗养着……”
“算了吧……”贺穆兰想起外面值夜的“白鹭”,家里养了狗,晚上大家都别睡了。
“不要啊……”旁边蹲着的贺光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叫了起来,“花家爷爷,我怕狗!”
装,你小子继续装!
贺穆兰将头扭过去翻了个白眼。
“不行在这旁边做些陷阱吧。”阿单卓四处看了下。“奇怪,这地方怎么会有野猪呢?周边又没有山林……”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贺穆兰赶紧弯腰,准备把这个话题岔了过去,“这树肯定是活不了了,我把它扛回去当柴劈了吧!”
……
“几年不见,花木兰已经沦落到在家中劈柴的地步了吗?”一把极为清亮的嗓音传了过来,这声音对贺穆兰心头造成的震动,竟引得她差点没形象的翻倒在地。
阿单卓和花家人闻声看去,只见从乡间通往花家的小路上,一骑全无杂色的白马驮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缓缓驶到左近,身后跟着几骑明显是随从的家将。
“花木兰,最近半年你都无书信往来,我还想着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如今一看,原来不是出事了。”他清冽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传了过来。“原来你竟是养小孩养上了瘾,在家里又养了两个,连军中同袍都没空再搭理了。”
待那武将走到众人身边,翻身下马,贺穆兰还保持着木楞的神情和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