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怎么做!”
“就是就是,憋死老子了!”
“我擦!你不说我问普氏兄弟去!”
岂料阿单志奇闻言后疯狂地点头。
“那你问普桑普战去吧,他们应该……”
老子跟自家媳妇,凭什么要说给你们听啊!
还是咱们火长有内涵,淡定!
三人跑去问普桑和普战,普桑红了脸不说话,普战想了想,伸出一只手,把大拇指和食指圈成个圆,然后又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从圆圈中穿过去,高深莫测地说道:
“呶,就这么做。”
“……没看懂。”
“笨!”普战呕血,伸出圈圈的那只手,“这个是女人!”
又伸出食指,勾了勾,“这是男人!”
戳过去!
“这就是那事儿!”
“你听懂了吗?”
“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感觉好像很没劲儿啊!”
在一旁擦刀的贺穆兰已经憋笑憋到肚子疼了,一张脸皮也涨的通红,随时都会爆笑出来。
“想不到我们火长脸皮这么薄。”
“听这事儿也能脸红。”
胡力浑和杀鬼一唱一和。
若干人和那罗浑刚刚从外面进来,见到贺穆兰满脸通红,连眼睛里都有水光,吓了一跳。
谁能把他们的火长给弄哭了!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若干人傻乎乎地问了起来。
那罗浑也好奇地望着他们。
吐罗大蛮抓起普战的手,“我们问普战怎么做那事儿。”
普战脸色都青了,一把抽回手。
“什么事儿?”若干人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然后意识了过来。“哦,哦,你们说那事儿啊,没意思地很!”
“咦?若干人……不会你也……”
“啊,我十四岁我阿爷就给我找了女奴试过了,没什么意思,就是女人一直在你身上又拱又亲的,就那么回事……”
若干人不甚在意地说。“反正还没杀人的时候爽利!”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