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唇上毫无血色,医护人员在一旁给周铭止血。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周铭腰上的伤口,之前受伤还未愈合的地方肿胀发白,流着血,腹部被什么东西压过,青紫了一大块。
陈柏溪垂下眼,认命般地叹口气。
算了,我认输。
……
周铭足足昏迷了三天,陈柏溪见周铭迟迟不醒,脸上虽没显露焦急之色,可心里还是急了。他偷偷来到寺庙,为周铭求了一个护身符。
离开时陈柏溪摇了一签,木签从竹筒里掉出,他虔诚地捡起来。
上签:钟离成道。
陈柏溪不明白什么意思,找到一位大师解签,大师拿过签看了看,又瞧了瞧陈柏溪,一脸高深莫测,“所有时机都到了,少年人不要疑虑了,跟随自己的心吧,一切将会水到渠成的。”
……
夜晚,华灯初上。
病房里却没有开灯,十分昏暗。
躺在病床上的人忽然动了动,睁开了眼。他痛得倒吸一口气,伸手去摸灯时,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是温热的、光滑的、柔软的。他放轻动作,借着窗外灯光看向身旁,发现自己的手正落在陈柏溪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