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男人光着身体,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走到陈柏溪身边,脸上神情坦然,没有一丝害羞。
光着的人没害羞,陈柏溪反倒害羞了,他沉默了片刻,调整好心态,轻声问:“你不跟我说些什么么?”
“说什么?”周铭抬起陈柏溪的下巴,亲了亲。
陈柏溪长叹口气,摇头,“没什么,送我去机场吧。”
“好。”
……
直到陈柏溪上飞机,周铭依旧是老样子,时而撩时而语气平淡,却从始至终没提过二人的关系。没有说要继续包养,也没说要形同陌路。
陈柏溪也没有问,他不敢问也没有勇气问,他怕周铭冷冰冰的说出他们之间从此再也没有关系的话。
回到家后,陈柏溪照常养伤,不知不觉过了一周,周铭没再主动联系过自己,他给周铭打过一次电话,却没人接。
陈柏溪霎时明白,周铭应该是和自己断了。聪明人的做法从来都是不把话说绝,却用行动来告诉你他的选择。
眼泪是什么时候落下来的,他都不知道。
……
然而生活总要过下去,失魂落魄几天后,陈柏溪终于找到点动力,勉强提起了工作劲头。虽然在夜深人静失眠时,特别想念周铭,甚至对这两个字异常敏感,每次在别人口中听到男人的名字,心脏就会微微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