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柏溪和Evan很熟络,二人从相识到乱开玩笑再到互怼仅用了三天时间。Evan表面上看起来咋咋呼呼的,实则嘴很笨,从来没怼赢过陈柏溪。他第一次见到陈柏溪时,就被陈柏溪身上那股子沉静所吸引,以为是个老实的孩子就总逗弄人家。哪成想陈柏溪伶牙俐齿,骂起人来不带脏字儿却句句扎心。
Evan撇撇嘴,一挥手,“不跟你拌嘴了,你去楼上三号包间告诉一下里面的客人,烈火还要二十分钟才能调出来,五杯比较费时间。”
有人点烈火就够让陈柏溪惊讶的了,听到是五杯后他就更加诧异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他记得三号包间就一位客人啊!一个人喝五杯烈火是想死在这儿好讹酒吧的钱么?副店长怎么也不拦一下?
Evan调的烈火度数极高,酒性烈,常人喝上三口就站不稳了,并且这酒很贵,一杯要五位数。Evan说烈火就是自己当初随便调着玩的,所以价格也是胡乱添的。没想到一来二去,烈火竟然成了镇店之宝。
陈柏溪走到三号包间门口敲门,他倒要看看是哪个有钱又不怕死的点了五杯烈火。
“进来。”
陈柏溪推门而入,“先生,您点的烈火……”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改口道:“我的天,你这是干什么呢?”
包间里酒味烟味很大,呛得陈柏溪直皱眉。
沙发上的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看,男人衬衫开着三颗扣子,微卷的棕栗色头发汗津津地贴在白皙的额头上,手里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香烟。他的目光迷离,双颊绯红,有种不同于往日的颓美。
桌上酒瓶七扭八歪的,地上积了一滩颜色不明的液体。
陈柏溪走过去推了推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你怎么了?”
男人猛然睁大双眼,注视了陈柏溪几秒,忽然把人拉到怀里,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