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打量虎奕,脸离得近了些,徒然悸动了下,他一下子缩了回去,眼珠子乱转:“不,不知道。”
虎奕凑近他,在他耳畔低声说:“我像你相攻,对不对?”
脸红成了一只烧兔,兔铭铭将头蒙起来,耳朵变成了原形,在被窝外一抖一抖,闷闷地不出声。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了,兔铭铭除了从生病的那一天看见了孔雀精外,再也没见过他。
就在他要忘记有这样一个妖怪还住在黑猪山时,迎面就跟暗戳戳神情慌张的雀沛裴撞上了。
他走路一瘸一拐的,被兔铭铭一撞,还在地上滚了个圈。
“诶哟!”
把他从地上扶起,兔铭铭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呀?”
这可是厕所附近,兔铭铭想起那日大老虎对他说的,就掏出一包餐巾纸塞给他,然后又飞奔去洞里拿了一盒止泻药给他,说道:“给你!”
雀沛裴看到这两样东西咬着唇,惨败如纸的脸上又渡了层霜,他颤声问道:“你都知道了?”
声音之沧桑,神情之恐慌,连兔铭铭都为之一震。
同情地点点头,不知如何安慰他。
唉,妖怪得了慢性肠炎也一样难受,只是妖怪的身体一般都比较健硕,得的几率比人类低很多罢了。
雀沛裴眼前一黑,如遭晴天霹雳,还有谁比他更倒霉的?他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老司机被自己瞧不上眼地土包子给啪了,菊花残满地伤就算了,隔天就被一心想要泡的小妖怪知道了!
到底是谁泄的密?!他的老脸往哪搁!
雀沛裴从没想过虎大墨身体这么强壮,下面那根玩意又粗又大,搞得他到现在双腿都在打颤。
虎大墨本身体力就好,又喝了他的药精力旺盛,一个晚上这样那样了好几次,事后不给他做清理,拉稀的时候还碰上了追求对象,苍天啊!
自那日虎奕吩咐虎大墨他关进洞里不准出来后,老实地虎精就一直谨遵职守,一刻都不没放松,任他威逼利诱都不为所动。
雀沛裴整天对着一张毫无情趣,半天放不出一个闷屁的虎精心情烦躁。
他们的日常对话仅保留在两句之内。
“放我出去。”
“……不可以。”老虎精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你知道我爸是谁吗就敢关我?!”
虎大墨气红膀子粗:“就算你爸是管妖部的领导,我也不会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