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到甚至没有断句，沉存平努力辨认才能勉强明白他的意思。
周凤见沉存平回来开始端出一道道菜，平时他们吃得也很平常，只是知道今天沉瑜回来才会准备那么多，没想到还带了人回来。
祁明川坐不是站不是只好跟着周凤进厨房拿碗筷，沉瑜一家都是土生土长的林城人，无辣不欢，基本没有清淡的菜色，祁明川见了不自觉悄悄咽口水。
沉瑜看着菜色懊恼自己没有提前告诉他们祁明川要来，想要说话又被他拦住。
周凤看他拘束赶紧又给他安排座位，祁明川老老实实正襟危坐接受着沉存平的打量，俩人你来我往眼神交互好几次，沉存平打破了沉默。
“祁明川，我可以叫你小祁吗?”
祁明川闻言像捣蒜一样疯狂点头，又觉得只点头不礼貌赶快开口。
“可以的，可以可以，叔叔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沉存平能感受到他的紧张，笑着缓和气氛。
“没什么，就吃个家常便饭，小瑜没提前告诉我们，还怕你觉得怠慢，对了，小祁你是哪里人啊？”
祁明川听见怠慢二字又疯狂摇头，嘴上重复不会不会不会，和沉瑜对视一眼以后做出回答。
“我是京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