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叶天点头,继而说道:“陶公,帮我个忙呗?”
这就完了?陶谦无语,这人到底有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啊,豫州大旱,不知多少百姓受苦,你说你就不能同情一下?
“说吧,又需要我做什么?”陶谦叹息,很无奈。
“嘿嘿,也没什么重要事,就是想让你做个媒。”叶天嬉笑道。
“感情你来我这还不是为了豫州之事来的?”陶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好不容易主动找我一回,居然是让自己去说媒的,这什么人啊?虽然他对于叶天的好色早已经习惯了,但如今这非常时期稍微正常点好不?
“说吧,又看上哪家姑娘了,我尽量帮你去说,包你满意。”陶谦只得答应。没办法啊,叶天是自己顶头上司,不听话不行啊!
“嘿嘿,还是陶公好啊,她是上蔡令甄逸的女儿,名叫甄宓,你应该听说过。”叶天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地说出了这句话。
“甄宓?”陶谦停下了手中的笔,微微一愣,沉思半响,说道:“甄家乃是书香门第的官宦之家,乃是汉太保甄邯的后代,家中世袭二千石俸禄的官职。甄宓的父亲甄逸曾经担任过上蔡令。不过死的很早,在甄宓三岁时就去世了。”
陶谦之所以这么了解甄家,除了甄家很有名望之外,还因为甄宓这个奇女子。
有传言说:甄宓出生之后,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家里人好像看见有人把玉衣盖在她身上,大家对此都很奇怪,因而广为传颂。
甄宓三岁的时候,甄逸去世,他的谥号是慕,内外周围的人更加看重她了。之后相士刘良为甄宓以及甄逸其他子女看相,刘良指着甄宓说:“此女贵不可言。”
“提亲倒是容易,可人家会答应吗?甄宓美名在外,如今正好到了出嫁年纪,想要娶她为妻的人只怕不少,我去做媒只怕不管用。”陶谦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更何况甄家所在地还是袁绍的地盘,甄宓贵气逼人,肯定不会让她流入外人田,这事儿有点悬。”
“额,想不出办法那就只有强取豪夺了,虽然我不想让甄家为难,但若是她们让我为难,那我就只能说对不起了。”叶天耸了耸肩,说的很随意,好像欺男霸女是件很小的事一般。
的确,和上次强奸樊睨比起来,强取甄宓这事儿是不算什么,再坏的事情都做过,做这件事他是没有任何压力。
理所当然,所以问心无愧。
而之所以问心无愧,是因为他的良心已经没剩多少了。
陶谦仔细打量了叶天几眼,好像头一回认识他似的,这人让他有些越来越看不懂了,以前的他,对待女人不是很温柔很迁就的吗,怎么这会儿又变的这么暴力了。
“好吧,这事情我派人去给你说说,如果不成,那就只能你自给去解决了。”陶谦叹了口气道。
“呵呵,那就麻烦陶老先生了,走了,不用送!”叶天大笑,挥挥手,转身离去。
“哎,不是,豫州的事你就一点都不关心!”陶谦叫住叶天。
这人和自己说了那么多,居然全部都是关于女人的事儿,正事就给自己会了一句:哦,我知道了。
老夫当然知道你知道了,还是我语重心长给你说的,你不知道才怪,关键是知道之后得想办法解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