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已经连着两三晚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到了半夜,她感觉身边多了个暖炉,一直热烫的熨帖着她的身子。
迷迷糊糊中她以为是小楷,于是将他抱得更紧。
慕司寒伸出长臂,让女人的小脑袋枕到上面,低头看着往他怀里钻了钻的女人。
视线落到她头顶,鼻尖飘来她发丝上茉莉花般的清香,他喉结微微上下滑动,心里头有种发痒的燥热感。
大掌忍不住伸进她睡衣里,从她平坦细腻的小腹,慢慢往上。
刚好够他一握。
轻挑慢.捻的把玩。
这样做的后果,无疑是对他的一种折磨。
她睡得跟头猪似的,他却摸出了一身慾火。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看了眼撑得高高的地方,他怒沉着脸不爽的‘操’了一声。
进浴室冲冷水澡,自己解决了一番,才重新躺回床上。
将女人抱进怀里,却没有再做出什么不轨的行为。
……
南栀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回到了13岁那年被绑架的时候。
她发着高烧,以为自己要被那些绑匪撕票,一个清瘦的身影从天而降。
她看不清他的长相,只记得他很瘦很高。
他将她救了出去,背着她在山林间穿梭。
他将她放到了一个山洞里,让她枕着他胸膛。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到他在骂她是猪,又笨又丑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