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体很渴望,但心里又止不住和他闹别扭,承受着傅自倾猛烈的操弄,手搭在他精壮的背上,有那么一会儿,全身的神经懈怠下来,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安薏恍惚地望着天花板。
感受到她的心不在焉,傅自倾又是一记猛插,直直到底。
惩罚似的揉了一把晃动的嫩乳,“和我做爱还敢想别的事?”
安薏缠住傅自倾的颈脖,眼睛望向他带点棕色的漂亮瞳孔。
“我到底算什么,对你来说。”
有那么几秒,慢的像片刻,没人言语。
“算什么?你以为呢?”
回答她的倒装句的是他的反问句。
随之而来的是狂风暴雨般落下的吻,几乎是啃咬般的,一下又一下,插到最深处,深入浅出,故意用他粗壮的龟头摩擦着她。
身体里受不了这种极致到失禁的刺激感,惹得安薏眼圈发红,泪水砸出眼眶,像被他羞辱了。
又紧张又羞赧,下面夹得更紧,傅自倾被夹得头皮发麻,掐着她的腰,抽动几下,浓白的精液全数交代在她里面。
连带着安薏一起高潮了,一股水液喷出来,带出里面白的精液,傅自倾鲜少有这种不克制的时候。
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含住她的耳垂慢慢舔舐,耳垂红的滴血,“是我的女人。”
心里窝火,想重重地惩罚她,他傅自倾什么时候这么对待过一个女人,这还是头一个,合着这小祖宗心里压根不知道。
安薏此时只顾着哭去了,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埋在他的颈窝里,湿漉漉一片,下面也是湿的难受。
“你刚刚说什么?”泪眼朦胧地,一副好欺负的样子。
“没听到我也不会再说一遍的。”
傅自倾黑线。
手指撑开她的花心,让液体流出来,插进去帮她排出那些精液。
抱着安薏去浴室清洗,心里升起愧疚感来,自知不该射在她里面,看着她心疼。
全身无力,安薏躺在浴池里,任由她摆布,“为什么走了都不跟我说一声,每次都丢下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