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李苗开了衣柜门,撅着浑圆的屁股正在里头扒拉被子出来。
“一会儿我给你铺床去,你就住隔壁屋儿,”她可记得死死的,这俩男人轮流在这张床上操的她选不来床的悲惨黎历史,以后绝对杜绝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不过李苗忘记了,男人怎么可能是她能阻止就能阻止的了,她这会儿殷勤铺床权当摆设,无论之后是路凡抱着她睡还是佟刚跟她亲热,另一个都忍受不了最后加入战团。
可惜她现在还想不到的。
路凡接过手,跟着李苗到了隔壁屋子,同样打扫的很干净,以后,他在这里跟李苗名正言顺的亲近,院子意外的人,管不着。
放下棉被,路凡顺手将李苗拉过来,狠狠的咬了几口,眼见男人的阳物又硬邦邦顶着她,李苗赶紧推开男人立马逃走。
要死!
这年头男人咋都跟发情的母狗似得沾上身都不放手。
她这会儿腰还酸着呢!可不能再来了。
一声低沉的轻笑声从隔着门的缝儿里传开来,惊了院子外枝头上的喜鹊。
李苗此时慌不择路转身回了自个儿屋里,一开门她就后悔了。
黝黑的男人睁着牛大的咕噜眼瞧着门口,黑白分明的大眼就这么直直看着她,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眼黑的发亮。
一把将媳妇儿搂住,佟刚笑眯了眼。
“刚不是我,是他要动的手,媳妇儿你信我”佟*老实巴交*刚开始给自己洗白,然而急切的想要证明自己的人往往就是内心虚的。
李苗板着脸,白嫩手指戳了戳男人结实发硬的胸口,“你啥性子我不知道?别跟小孩儿似得”
“诶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撒手!嗯”
本来打算来这头儿振妻纲的小女人还没说两句话,就被男人拖上床,里里外外掐弄亲了个遍,腿芯冒着满满的空虚想要被狠狠的插入。
吧唧声在屋里头想起,佟刚也不知从哪儿新学来的,不过几下便把李苗揉的摊成一汪水儿。
“哼嗯老公”粗粝的手指划过平坦的小腹,掐住肉穴上的花核重重摁了几下,李苗差点控制不住尖叫出来。
她还死死记着隔壁还有个等着吃她的男人,要因为太大声把人引过来,那可就真没招儿了。
忽然侧头看了眼房门,李苗冒出一个念头。
该上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