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醉抱着她从浴盆中出来时,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些许淡墨色的水珠。
女人双眸微阖,呼吸平稳,已然进入梦乡。
这自然是他的手笔,女人不愿让他碰那些个脏水,他一时不耐,就一章将她拍晕过去。
他顺着女人的眉心轻轻抚着。
这个小奴儿总是在不该的地方就异常顺服,而该顺服的地方,却显得过于倔强。
还是睡着的样子更让人安心。
他伸手五指勾起,不远处一条柔软的棉巾嗖的一下飞到他的手里,他细细地擦拭着,仿佛刚刚的墨宝只是一番幻象,只是身上散发的墨香还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不由得想再操几下。
只不过还是得忍耐。
忍耐是为了更大的欢愉。
想到此,他又忍不住兴奋起来,眼眶都泛着野兽般的猩红。
揉了揉她的胸,两指狠狠地搓揉她突起的蓓蕾,良久,才让他的眼里的血意慢慢消磨。
风平浪静的男人替她穿好中衣,又将她抱了回去,在软榻上隔着衣服又好生斯磨了一番,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她。
走入西厢的庭院,月色正浓,今日似乎是个满月。
象牙白般的长袍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冷意,男人负手而立,仰头看了看那轮明月,勾起一抹笑意。
倏然,男人的身后出现一黑衣男人,只见他从屋顶跳下,脚尖落地,随即单膝跪地。
无声无息,轻功已入化境。
而他垂首抱拳,小声道:“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