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泓没有欺负女孩的癖好,她一直哭,他也下不了手。但要他这么放弃也没门,抱着娇软的少女,亲她摸她,强势的大手伸进衣服里揉她的乳。长夜的反抗渐渐成了半推半就,她也受不了这样的爱抚,会唤醒她体内的欲望。
长夜在尚存一丝理智前,把寒泓推开:“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一个前女友?”
寒泓抓着她的腰,拧眉:“你就是在意这个?我根本不喜欢她,早就没关系了。”
长夜觉得他太冷漠,佩琪那么喜欢他,念了几个月,忍受不了被抛弃的痛苦自残,甚至找了好几个男人,也没能忘掉他。
寒泓耐心耗尽,见她不哭了,脱了她的内裤,长指狠狠插入。嘴角弯了弯,小姑娘都湿透了还逞能。看来她也不是完全不想。长夜记起佩琪那时突然提到,却又悻悻收回的事,她要帮她报复他。
寒泓插了几下抽出手指,脱了两人衣服,健壮的身躯压在羸弱的少女身上,势如野兽,狂猛地捣干少女的嫩穴。
长夜没再反抗,她趴在床上热喘,发丝散开,难忍地用五指紧抓着床单,好舒服…阴茎撑开肉穴的极致饱胀,一瞬间的撕裂痛楚,无一不是迸发激情的快感。
“啊…嗯…”
寒泓插了一会发觉自己快泄,那处的紧窒真叫人疯狂,他赶紧抽出来,又想起没戴套。心里犹豫,她小,太早怀孕,对身体不好。
长夜沉迷情欲,空虚难耐,等了几秒,主动起身缠过去。白嫩的双臂环在男人脖颈,少女莹白的身躯,在灯光下发着润光。
寒泓闭了闭眼,体内好像有无数虫子钻心挠肺,想起他带了一条极薄的丝绸手帕,虽然不知道顶不顶用,但也聊胜于无。翻出手帕裹着龟头,少女厮磨着他,无声地催促他,寒泓把她放在腿上,两指撑开她流水的小穴,握着阴茎顶进去。
“啊!”
丝绸再轻薄也是异物,异样的触感让长夜难受,她扭了扭腰,想把他弄出去。
“乖一点……”
寒泓压着她不让她乱动,阴茎操得深,摁着她浅抽浅插,在快喷发的时候,拔出来,射在丝帕上。长夜高潮后软了身子,倒在床上,迷迷蒙蒙地看着他,粗大的阴茎还没彻底疲软,在她眼里无异于另类的诱惑。长夜爬过去,趴在他双腿上,抓着阴茎吞进去。寒泓赤红了一双眼。
事后的收拾有些麻烦,寒泓把沾满爱液的床单被罩卷成一团,心想往哪扔好?
暂时还不能让长夜的父母知道,他已经对他们的女儿下手,否则……以那对宠女如狂的父母的性格,估计他以后再也不可能接近得了长夜。
从浴室洗干净出来的长夜,双腿仍在打颤,扶着墙壁才堪堪站稳。看着房间里对着床单的寒泓,她咬紧了唇。
尽管,她不觉得寒泓是坏人,也清楚寒泓是不喜欢佩琪,所以和她分手,作为男人他做得很干脆。但她毕竟不是别人,是佩琪最好的朋友。他又在她面前对佩琪那么冷漠,长夜内心很难释怀。
寒泓注意到她:“你在那发什么呆?不舒服么?”
他扔了床单过来扶她,又忍不住在她冰晶似的小脸上,亲了几下。
“你放心,我不会把溯玉的事,你的事说出去。但你也要保证以后不会再躲着我。对了,听溯玉说你收到情书,是不是在学校很受欢迎?不行哦,”寒泓勾起她下巴,又冷又冰地说,“你可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