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暨径直回了小书房里,这书房其实是他与哥哥何德共用的,一左一右分别摆着两张桌椅
何暨落座于右边,微微起伏的胸膛泄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半响,书房门被敲了几下
何暨双眼一亮,如玉的容貌似在发光,他手搭在桌面克制了一下:“进来。”
等见到进来的人时,眼底的亮光又消失了,他失望的垂下眸
杨吉祥手端着一杯茶水,惊呼一声:“相公你的脸,你的嘴…”
她慌里慌张的搁下茶水,去寻了赵氏,要了盒药膏回来,心疼的都快哭了,给何暨轻柔的涂上了药,怨怪:“姐姐怎么可以对相公动手呢?”
何暨抿唇不语,拿了卷书展开了看。
杨吉祥也只怨怪了一句,便不多说了,安静的立在他的身后
午后的时光,安静又悠长,何暨看了一个下午,一页纸都不曾翻动
杨吉祥痴痴的望着何暨的侧脸,觉的半日时光甜蜜又短暂
当夜,何暨自然宿杨吉祥房里了,他与刘青青成亲一年,房事一只手指数的过来,这样冷淡的正妻,他自问一直尊着敬着讨好着,当日不问自取了她的银子,他承认了错误,也一直抄书挣银子补偿她了。产子当夜更是一个错误,她若不自作主张给他纳妾,他又怎会错过铮儿的出生?
他讨好过,努力过,补偿过,可他的妻子就似一块捂不暖的石头
杨吉祥端了一盆热水来,贴心的伺候何暨泡脚,何暨居高临下的瞧着
突然想起当日自己匍匐在她脚边的姿态,是不是也这样卑微?
何暨蓦地起身,提着杨吉祥上了床,只扯了她的裙裤,撸了几把软绵绵的鸡巴,微微勃起便捅了进去
干涩的小穴被一根长鸡巴强势贯穿,杨吉祥呜咽了一声,却未换的怜惜,少年反倒加快了速度,尽兴的宣泄自己的欲望
杨吉祥很快在鸡巴的激烈抽插下获得了快感,咿咿呀呀的发出呻吟
何暨皱皱眉,拿裤子塞住了她的嘴,重新捣干起来,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因刘青青一再禁欲,今夜,他不想忍了,把手里这个屁股翻过来覆过去的操了个遍,直到屁股上已经被摁出了青紫的痕迹,穴也被操的肿烂,一丝粘稠的血丝糊在逼上,何暨才松开了手
隔日,杨吉祥挣扎着起床服伺他穿衣,站都站不住,软软的往地上跌,何暨一把扶住了她的腰,瞧了瞧她苍白的面色,把她扶到了床边:“好了,你今日就在床上歇息。”
杨吉祥惊慌:“这怎么行呢?”
何暨淡淡的道:“我会跟娘说一声的,你只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