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君庭瞪眼,本王何时成了你的人?
“那戴着面具干嘛?藏头露尾!长得丑?”诗听深表怀疑。
“他……,他喜欢这样。”凤乘鸾连忙帮阮君庭解释,“而且,不管他生得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她的声音,甜滋滋的,每每看向他的目光,眸子中的情意都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阮君庭凉凉将脸别向别处,有病!你见了本王就打,却对一只面具发花痴!
诗听凑到凤乘鸾身边,低声道:“小姐,你真的要带这个人回家啊?”
“是啊,怎么了?”
“你就不怕夫人将他打成肉饼?”
“不怕,日久见人心,他虽然有点木讷寡言,可人是极好的,相信我娘一定会喜欢他!”
凤乘鸾牵过阮君庭的手,兴冲冲道:“走,我们上车去!”
这一牵,没牵动!
阮君庭正低头,凉凉看着她的爪子。
本王的手,是你随便碰的?
好尬……!
凤乘鸾依依不舍地放了手。
阮君庭倒也不客气,先行径直上了马车。
可这一上车,又全身气都不打一处来!
本王的马车!原来是被你这死丫头给偷了!
此前谈判长期僵持不下,他在营中无聊,就索性微服过境,想要游历一番南渊的市井,谁知,夜宿客栈时,马车竟然被人给偷了!
这是他命人精心布置过的马车,简单,没有任何累赘,舒服,可以随时睡觉!
居然被她给偷了!
阮君庭在车内坐下,看见对面角落里的黑色披风,又是眉头一皱!
偷马车也就罢了,连本王的披风也不放过!
凤乘鸾跟着他后面进了车厢,坐在对面,正见他眉心紧锁,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疼,他就这么突然离开北辰,跟着她长途颠簸,必是处处都不自在的。
她顺着阮君庭的目光,刚好看见自己醒来时蒙在脸上的那件披风,黑色的丝绒上露出一角金色的徽记。
北辰靖王的徽记!
来时路上,宿醉一宿,她竟然一直把阮君庭的斗篷当被盖?怎么回事?
凤乘鸾来不及细想,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哎呀,这是丹青他们喝吐了擦嘴的,怎么在这儿?”
说着,抓起披风从窗子扔了出去。
她就这么把他的东西给扔了——!
阮君庭的目光,冷到了极点,从车厢的角落,一寸一寸移到她身上,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死丫头!本王用过的东西,旁人见了,都要双手捧着,供过头顶。
见本王的徽记,如见本王!
你们居然,喝吐了,用……它……擦……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