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唯一的走廊沙发是她一张可以工作的床;
她不敢睡太多,不敢笑太多,说太多,走路匆匆再匆匆,不断地挤时间;
熬夜是她生活里一件平凡的小事;
吃饭用一份廉价的芋头糕便可打发她的食量。
她喜欢阅读自己的书籍,似乎自己什么都没有,却又似乎有了很多东西;
她喜欢随时随地看天花板,把它当成她眼里一片空白的天空,凝望着苍穹,她似乎听得见一声一声声锐飞鸟的悲鸣,一针封喉,她不在言语;
黑夜就像阴灵一样看着她微笑,沉没,得意,失落……
她也可以在图书馆一泡一整天,在万籁俱寂里分解内心。
不被任何人看见……
日复一日……
她不再钟爱世界的浮华盛世,她沉浸在了写作中的幻想幻境中……
云不是不再爱天空,而是爱已经消磨在无尽的等待中,成了身边可以吹散的羽翼。
在擦干了最后一滴泪水后,云将自己置身于火热的太阳里,慢慢的化做空气,变的不在有任何的重量,只在天空里,滑过一条浅浅的,浅浅的痕迹,转眼便消失不见了。
天空,正沉浸在想象中的天空,云只觉得一阵心痛,汗水穿过云透明的身影,坠入到了无边的大海中,从此天空,失去了云的踪影,天空之下的人们,只看见蔚蓝色天空里,季节深深的暗影……
……
……
所锦站了起来。
岳熵抬头,询问的眼神看着她。
所锦觉得自己太无趣了,不能再和岳熵再说下去了,耽误了男神的宝贵时间。
“抱歉,我没办法领会你所说的棋戏,我也没有任何方法和手段让你开心,打扰你了……”
她转身,失落离去。
但岳熵再次笑了出来。
“看来此物还未生长完全……有待加训……”
所锦张口结舌,敢情她心里把喜怒哀乐都过了个遍,人家仍旧把她当成一只动物。
怪不得当她说出了关于天道的感悟的那句话,岳熵的表情百般姿态,原来是他为自己有“灵智”而感到不可思议……
岳熵一开始因为她的骨王的身份还会慎重开口,之后可能看见了她各种不成熟的表现(不杀人,不犯法,毫无骨王气概),继而把她当做寻常动物来看待……
但是大哥,虽然我没什么姿色,但我一个人模人样的花季少女,您的眼睛…………
所锦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庆幸,如此,她便可装疯卖傻,以心智不全的理由留在他身边,向他一步步靠近了……
伴你左右,以兽之名。
日子在和岳熵又和谐又尴尬的相处中流逝……
————
“你要带我去哪里了?”
在所锦把岳熵带到老人的老房子,想让他到自己的新改造的家参观一下。
但让所锦惊悚的是,岳熵看不见他面前的老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