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抱着聂晓琳,侧这头仔细思考了一下这女人的话,似乎觉得很有道理,随即问道:“那照你的意思,你觉得我该怎么安排?”
聂晓琳笑了笑说:“叶少聪慧过人,我想您应该应该已经有了注意,既然你问到我了,那我也说说我的愚见好了,在我看来,您指需要给严家栋安排一个闲职就好,名头去好听一点,薪水开高一点就好,这样您给叶先生也好交代一些,而且严家栋还不一定能接受,一旦他拒绝了职位的权限还不是你随口说?这样一来叶先生还会认为严家栋不知好歹。”
听到聂晓琳这番话,叶寒眼中浮现了喜色,他捏了捏怀中女人的俏脸后说:“你怎么想到我心里去了?严家栋不是你旧情人吗?你这样帮着我合适吗?”
聂晓琳在叶寒脸上亲了一口后说:“叶少,你又在挤兑我了,我是你的人不是吗?”
叶寒深深的看了聂晓琳一眼大笑着说:“小琳啊,我发现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或许你真的可以成为叶夫人,我需要就是你这样既有自知之明,又能帮我的贤内助啊!”
聂晓琳婉儿一笑:“谢谢叶少抬举,如果真有那时候我会很高兴的。”
叶寒嘴角浮现一抹邪笑继续问道:“这你放心,我不轻易许诺的,如果我真的掌管了叶家,你必定是我选择妻子的优先考虑!不过现在我还想听你继续分析一下这件事情的利弊,要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可不是太好。”
聂晓琳不傻,自然知道叶寒这句许诺可是有很多余地的,不过她本身也没奢求这么多,她想了想后继续说道:“严家栋跟叶先生认亲,这件事情苏家应该也知道了吧?这样一来严家栋在苏家的处境也不好,他的身份太尴尬,先前有接触了太多的苏家的机密,说不定苏家会怀疑他的真实目的。”
叶寒有点疑惑的问:“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聂晓琳有些自得的说:“叶少,您不是让林浩然来协助我吗?我们联合其他一些助力,对苏家展开了阻击,现在他们应该焦头烂额吧?你看看股价,苏氏集团今天开市就大跌哦。”
叶寒闻言有些愤恨的说:“林浩然已经来了?狗东西我还没来得及找他算账呢!算了,既然他是李文轩派来的,我也不好意思找他麻烦!”
聂晓琳好奇的问了一句:“李文轩是谁?”
叶寒摇摇头说:“现在还不方便让你知道这个人,听话,以后机会合适的了会让你知道的,你只需要知道如果林浩然身后是李文轩,有他的支持就没你们办不成的事情!而你需要考虑的就是怎么将事情办的更漂亮,今天你们狙击苏家市场的事情办的很好很漂亮!”
聂晓琳欣慰的笑着说:“那就好,我还担心我这次又擅做主张您会责怪我呢。”
叶寒笑着说:“怎么会,你替我赚了大把的钱,我怎么会挂你呢,继续说吧。”
聂晓琳沉吟片刻后说:“叶少你需要小心就是,严家栋可能会去叶家兴师问罪,他一心向着苏家,要是苏家有危险他肯定会出头的,你需要向一个周全的说辞让叶先生不能心软,否则我们做的一切的可能会白费!”
叶寒点点头思考了一下后说:“你说的我会去考虑,不过我想到在海天市,我们叶家,苏家还有任家都是呈三足鼎立之势,也算是互相牵制才有了微妙的平衡没有让一家独大,你这样阻击苏家,但是他们觉得太危险去联合任家怎么办?要知道任家苏家本来就交好,任凌霄跟苏秋彤更是有小时候的婚约,他们联合起来针对我们叶家,到也麻烦。”
聂晓琳毫不在意的笑着说:“叶少,这您就多虑了,且不说您口中的李文轩有多大的势力,不够他既然能让林浩然改头换面,我想他不是一般人吧?有他的帮忙就算苏家任家联合,我们叶家应该不落下风,况且任家可不一定要跟苏家联合,甚至任家会是我们合作的对象!”
叶寒一愣急急的问道:“此话怎讲?”
聂晓琳胸有成竹的说:“叶少,您想想,严家栋现在认亲成功,这件事应该很快会对外公布吧,苏秋彤跟任凌霄有婚约,但严家栋跟苏秋彤又走太近,这要是渲染一下恐怕苏家任家都脸面无光吧?您想想看,要是您的未婚妻退了婚约跟一个突如其来的外人相好了,您会有什么反应?当然前提是任凌霄很在乎苏秋彤。”
“在乎!当然在乎!啊哈哈哈,我差不多都能想到任凌霄知道这件事情时候脸色有多难看了!”
叶寒大笑起来。
聂晓琳随后更说了一个让叶寒震惊的一消息:“还有,我听说严家栋在宫千月演唱会的时候得罪了一个人,可能还是身份不低的人,叶少您好好查一查话说不定能有奇效!”
这件事是高小丽跟聂晓琳闲聊的时候提起的。
虽然高小丽并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但是聂晓琳根据高小丽描述在场人的反应,自然的分析出了这么多。
听到这个消息,叶寒挑了挑眉毛,几乎贴着聂晓琳的脸说:“我发现我最近做得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把你留在了我身边。”
“我何尝不是呢?”
聂晓琳笑盈盈的说着。
叶寒大喜之下,心情也好了起来,抱着怀中的佳人自然手脚也开始不安分了。
聂晓琳依顺着叶寒,只不过在叶寒看不到的角度,这女人的笑容越发的寒冷。
严家栋跟苏秋彤回到住处之后,心情都不太好。
苏秋彤是担心苏氏集团的问题,严家栋则是有点心烦自己的身世,没想到认个亲都能带出这么多问题来。
严家栋不想看到苏秋彤闷闷不乐,上前安慰道:“老板,我想事情都会有解决办法的,要是这次真的比较麻烦,那我去叶家求一下叶先生,他如果真当我是他儿子的话,相比会给我这个面子的,就跟他的说一样,亏欠我二十几年总归要补偿我一些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