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咕噜声音十分的动听。
顾泊希听着听着就笑了，然后揪住那人的头发，抬起来，让她面对着镜子。
“怎么样？什么感觉？”
那人没话说。
顾泊希又笑了，“再来一次。”
说着，他很快又把林冉冉的头摁在了水池里。
片刻，又有水落下来。
冰凉，足以让人清醒。
“唔……别，对不起……”
尽管她在道歉，顾泊希还是没有要收手的意思。
“你一句道歉，我就原谅你了？”
“当时是夕然反应的快，如果反应的不快呢？”
“你打算带着夕然去哪里？又要带着夕然做什么？嗯？”
他声音低沉的很，听在耳朵里，就像是电流一样，更让人不能说谎。
“我没……”
“顾泊希，我就是唔……”
他被水呛得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顾泊希就把她拉起来。
她吞着口水，眼睛里已经充血了，甚至不能呼吸。
“我不能把她怎么样的，我知道你很疼她的，我怎么敢把她——唔！”
“你不听话哦，还不说实话。”顾泊希冷着脸，又把她摁了下去。
她双手不停的扑腾着，想挣扎出来。
而门外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她丝毫感觉不到等会儿会有人来救自己的预兆。
就这么被摁在水池里，没有片刻的反驳之力，让她瞬间想死。
顾泊希再次把她拉出来。
玩够了。
便拿起一边的毛巾往她的头上扔去。
“擦干净。”
她以为会放过自己了。
谁知，顾泊希却是搭着毛巾打开马桶盖。
还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头。
“我再问一遍，你，要把我妹妹顾夕然带到哪里去？”
“你要对我妹妹做什么？”
她看着那马桶。
似乎已经想到了等下自己如果不说实话会面对什么。
她赶紧摇了摇头，“顾泊希，我说！我说！”
她忐忑不安，赶紧往前靠去，想要离那个马桶远一点。
她光是看着那个马桶，她都觉得忐忑了。
“我就是想给她个教训。”
“我就是恨她，把我从学校赶出来了，没有别的学校要我了。”
她眼泪徐徐落下，哪儿还有什么大小姐的模样，如今就是一个落魄的千金啊。
是不是她父母都不管她了？
不然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这么肆无忌惮的玩？
还穿的像个塑料袋似的。
顾泊希忍不住拧眉，夕然和夕雪要是敢穿成这样，把手指头都剁下来。
“我真的没想把夕然怎么样，我就是……”
林冉冉吞着口水。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顾泊希看了她一眼，她很快拿出手机，乖乖的交给了顾泊希。
“你看！你看！”
她以为顾泊希不会对她的手机感兴趣。
偏偏，他叫她解锁。
她有些迟疑了。
这手机里……
“愣着干什么？要体验一下？”
他指了指一边的马桶。
林冉冉赶紧摇头，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