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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如涵深呼了一口气，她又被震惊到了。
“你是说，小陌陌很可能也是借助今晚这种能力打的炎神殿毫无还手之力是吗？”
“用词错误，不是毫无还手之力，是还手毫无作用，让你多看看书。”
萧如涵：“……”
萧如涵摆了摆手：“本仙女就是那个意思，你懂了就行。”
女子暗暗摇摇头。
“活了几万年了，还仙女？”
“有意见？”
“很大。”
萧如涵白了她一眼，然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是法则吗？”
萧如涵然后问。
她摇摇头：“不是法则，是天使一族的力量。”
“神圣天使族？对，我怎么把这个族给忘了！神圣天使，神圣守护，守护天使！”
萧如涵美眸一亮。
“但是按照常理来说，神圣天使族的力量也不能做到这个程度，有些夸张了，不过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萧如涵笑道：“这小子的天命太强了，不仅与圣阳一族有如此亲切的关系，甚至和圣光天翼虎一族关系貌似也不错，现在又多了个神圣天使一族，不过也是我想多了，他怎么可能获得法则力量呢，就算获得了，他也难以释放吧。”
“不，他身上真的有法则的力量。”
“嗯？”
萧如涵黛眉一蹙看着她。
“枯萎法则。”
“什么？”
女子看着远处的天空，说道：“你没看到所以你不知道，虽然十二法则有一些到底是什么我们确实不得而知，但恰恰枯萎法则我是知道的，那灵剑阁的一众强者被他释放了枯萎法则了。”
萧如涵：“……”
“枯萎法则，我记得是有降低修为的效果吧？”
“不仅仅是修为，涵盖的面非常广，我也是没想到他身上竟然真的存在且能释放出法则的力量。”
萧如涵面露震惊。
“这小陌陌真的是让我越来越看不透了，越来越神秘了。”
女子轻叹道：“得法则者，有此机缘是上天注定，但他泄露了法则，想必那灵剑阁一方也是能猜测到法则的，他会有危险。”
“看他吧，我觉得他既然敢释放，应该就是不怕的。”萧如涵现在是对陈陌太信任了，主要是他太神秘了，做到了很多所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萧如涵说道，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问：“现在大陆各大宗门这种情况怎么办？”
女子微微的说：“让事态自己去发展吧，这种事情总要爆发的。”
“你不管？”
女子摇摇头。
“让年轻人去改变大陆格局吧，如果我出面是无法根治各大宗门之间的问题，而且性质就变了。”
“小陌陌？”
萧如涵笑问。
“说不定真的需要靠他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