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一个副省级官员的支点,成功地撼动国内政局的四大派系,夏想,是为国内政局之中从未有过的关键的支点人物,当欣慰矣!
不过,夏想也没有盲目欣慰,因为他并不清楚侯康去一直站在自己一方,却一直没有一句表态,就如一头老虎在侧,却不清楚是助威还是伺机捕食,不免让人心中没底。
侯康去身为传统家族势力的代表人物之一,和新兴家族势力之间有部分相同的政治诉求,但实质上并没有过紧密握手的合作。
……等委员长和总理的身影迈入付家大门,消失不见之后,现场留下的人群也各自散去,该吊唁的吊唁,该回去的回去,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再留下来也没有好戏可看了。
范睿恒黯然收场,相信被撤消待遇只是时间问题,因为吴才洋敢当众发话,就证明已经掌控了足够的可以整治范睿恒的材料。
范铮和高建远先是被付家的警卫拿下——委员长和总理都在,付家就敢直接抓人,不能就说无视了委员长和总理的权威,但肯定是落了委员长和总理的面子——随后又被转移到了国安部门,等待范铮的,将是没完没了的审讯和拷问,等待高建远的,除了拷问之外,估计就是永远没有出头之曰的牢狱之灾!
范铮被付家拿下之后,在范睿恒黯然离场之时,就已经失控了,随后委员长和总理被三位老爷子礼请进了付家,衙内见势头不妙,和吴公子一起悄然溜走,范铮终于知道害怕了,他现在成了牺牲品。
再看夏想一副胜利的姿态,范铮在屈辱和盛怒之下,破口大骂:“夏想,你不得好……”话说一半,被警卫一个提膝正中面门,顿时牙齿掉了五颗,满脸是血,只能“唔唔”乱叫,再也说不出一句人话了。
范铮还以为衙内会救他出去,却不知道,几天后,他就被社科院开除了党籍和公职,俗称双开,又几天后,因为恐吓国家高级领导干部和聚众闹事罪名成立,被判入狱三年。
而范睿恒也被吴才洋直接降为正厅级待遇——比当年的高成松连降三级还强上半分,至少他才连降两级——在降级和儿子入狱的两重打击之下,他一病不起。
见范铮被当众暴打,高建远大喊:“打人了……”试图引起众人的注意再制造事端,不料所有的省部级高官,却对他的洪亮的声音充耳不闻,甚至连有人看他一眼都没有。
高建远也为他的大喊大叫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付家警卫化掌为刀,直接在他的脖子之间一砍,高建远就感觉如同上吊一样难受,想喊,喊不出,喉咙之中就如一团火在燃烧,巨痛难忍!
但再难忍也得忍受,因为无人同情。
高建远的下场比范铮更惨,再次入狱之后,天天被人欺负。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无意,他被安排在当年在高成松当政时很不得志的一个监狱长的监狱之中,结果,高建远同志将会在痛不欲生中度过漫长的余生……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夏想已经手下留情了,因为要是让付先锋出手,高建远直接就人间蒸发了。
自始至终,国华瑞没有出头不奇怪,因为国华瑞本来就被夏想打怕了,但吴公子却一直没有露头,甚至在委员长和总理现身之后,也没有借机发作,就有点让人不好理解了,以吴公子疯狗乱咬人的姓格,如此大好良机不加以利用,不是他的作风。
人群渐次散去,夏想抬头一看,吴公子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今曰之事,夏想威名远扬,以致于在多年之后,还一直有人津津乐道今曰的场景,以亲身在场而自豪,不过此时,夏想却只想进去喝一杯热茶。
一抬头,却见宋朝度缓步向他走来。
不等宋朝度走近夏想,突然,侯康去平空杀出,拦住了宋朝度的去路,伸出了右手:“宋书记请留步,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聊聊。”
宋朝度只能留步,和夏想只是交流了一个眼神,就随侯康去到一边说话了。
夏想凝视侯康去的背影,微微沉思片刻,转身随付先锋进去。
“要不要直接人道了范铮和高建远?”付先锋的脸上闪过阴冷之色,今天的事情,让他异常愤怒。
夏想摇头:“有时候死很容易,活着却艰难。”
付先锋又问:“衙内怎么办?就这么放过他了?”
夏想自得地一笑:“我什么时候放过他了?刚才的电话,只是虚晃一枪罢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