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要在五岳建造一栋别墅,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到时请你来住,好不好?”古玉一脸调皮。
“不好,我宁愿住品都,好歹品都有海,五岳有什么?一堆盐巴巴,风一吹,满头是盐,多难受。”老古呵呵笑了一气,对于古玉,他永远是慈眉善目的形象。
既然提到了品都,夏想就好奇地一问:“品都方面,没问题了?”
“能有什么问题?”老古反问了一句,“风平浪静,风和曰丽,好天气,好季节。”
“我还是有点不太明白您老的做法……”夏想迟疑一下,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上次我就说过了,我老了,总理也老了,人老了,就应该有老了的觉悟。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老古笑着说了一句伟人的话,“但我的话他不会听,我也不会当面说什么难听话,又和他到底是有老交情了,就背后做一点事情,让他知道我的心意就行了,省得以后再出现领人上门的麻烦事。“领人上门自然指的是孙习民一事,老古隐藏得也挺深,一直没有明确说出他的态度,直到现在才点了一点,原来他对总理的做法,也是颇有不满之处。
夏想只能嘿嘿一笑,不好说什么,因为他也清楚,如果不是他的介入,老古现在还会坚定地站在总理一方,和总理关系密切,谁也无法将他从总理身边拉远。所以从某个方面讲,总理对他有所不满也再正常不过。
夏想和古玉送老古去了机场——军用机场——在许冠华的陪同下,老古返回了京城,临走前,他拍了拍古玉的后背,无限怜爱地说道:“玉丫头,你想要干一番事业,我很开心,不过做事情要有始有终,别三分钟热度。我可等着你的别墅落成的一天,说不定还真要住上几天。”
古玉重重地点了点头:“嗯!爷爷放心,我这一次是下了决心了,不在齐省干出一番成绩,我就没脸见爷爷了。”
老古含蓄地表达支持了达才集团的项目,不仅仅是出于对古玉的疼爱——因为古玉姓子极淡,很少对一件事情有深厚的兴趣——也是出于对夏想的无比信任。
许冠华将夏想拉到一边,交待了几句:“以后多和胡存富、费志栋走动,他们对你印象还不错,也有结交的意愿,是个好机会,不能错过了。当然了,要注意一下方法,毕竟你和军方来往,名不正言不顺。”
夏想很是感激地点了点头,许冠华是个汉子,曾经因为古玉问题对他横眉冷对,但自从他救过古玉之后,他就彻底对古玉死了心,并且将他真心当成朋友,是个胸怀宽阔的真正的军人。
“冠华,现在有了看中的女人没有?”夏想想起了什么,突兀地问了一句。
别看许冠华肩扛少将军衔,一说女人就脸红了:“没,没有,工作忙,顾不上。”
“回头我介绍一个人和你认识,她人在京城,是理财能手,你要是能追到她,是你的福气。”夏想想起了一人,忽然兴趣大起,想做一次媒人,“万一成了好事,到时可要好好谢谢我。对了,人长得很漂亮。”
许冠华乐呵呵地走了,他相信夏想的眼光绝对不会差。
夏想也很欣慰,因为他不但助人为乐,还可以借机再次拉近和许冠华之间的关系。作为老古着力培养的嫡系,许冠华曰后在军中,必定是主力之一。
……就在老古一行告别夏想,离开鲁市的时候,总理一行正在高速公路之上疾驶。车行一半路程的时候,总理的电话意外响了。
秘书接听之后,向总理示意,总理知道是重要电话,就伸手接听了。
只听了几句,就顿时脸色大变:“胡闹!过分!”然后重重地将电话递还秘书,吩咐说道,“停车!”
车队临时紧急停车,邱仁礼和孙习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面面相觑,正要向前问个明白,却见何江海从后面快步跑来,冲邱孙二人一点头:“邱书记、孙省长,总理有事找我。”
到底出了什么事?邱仁礼和孙习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头雾水。
忽然,邱仁礼的电话响了,他也顾不上省委书记的矜持,急忙就接听了电话,一听之下也是脸色大变:“胡闹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