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杨遥儿的话中,夏想还隐隐听出了什么,叶地北想做的并不是仅仅开十几家加油站——虽然垄断,但利润大头还在国油化手中,他只能喝汤——而是有可能从不正当的渠道进油,换言之,走私。
当然,现在时局不同了,叶地北再有本事也和老赖无法相比,但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谁敢保证叶地北心中没有对老赖的崇拜和对红楼一曲成绝唱的向往?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他在替湘省四少铺路的同时,又为他们挖好了坟墓,也是一步险之又险的棋,走不好,不但可能会崴了脚,还有可能被人打了闷棍。
与虎谋皮,虎也会伤人。
第二天是周曰,夏想难得睡了一个懒觉,正睡得香甜的时候,电话却响了。他不想接,就拒听了,扔到一边。不料电话没完没了响个不停,大有誓不罢休之势,就让夏想有点恼火,一看来电又是陌生的号码,就接听之后不耐烦地说道:“大早晨的,有点礼貌,让人睡个清静觉!”
“开门!”里面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马上开门!”
现在没有几人敢以这种口气和夏想说话,夏想一愣神,对方是女声,但没听出是谁,再加上他迷糊之中有点反应迟钝,就问:“开……什么门?”
“就你睡觉的门。”对方的语气还是很冲,而且这句话明显有语病。
夏想一下清醒了,眼睛一转,悄然笑了,来到门前,猛然拉开房门:“别装了,知道你是谁,连若菡!”
门口,果然站着一脸惊讶的连若菡!
夏想不等连若菡开口,一把将她拉进房间,二话不说就将她抱到床上,然后不由分说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她的衣服。
连若菡惊呼:“你是个疯子,我,我不让你得逞。”
夏想哪里理她,横刀立马,威风凛凛,连若菡第二句话还没有说出,就变成了一声细细的呻吟,她咬着夏想的耳朵发坏:“是不是刚才在门外不管是哪个女人,你都会饥不择食?”
夏想一边卖力,一边嘿嘿一笑:“我就知道是你,你诚心发坏要来查岗,我就先检查一下你的身体……谁让你怀疑我?”
“啊……”连若菡娇喘吁吁,嘴巴张成了圆形,“一定是黧丫头出卖了我,她真是分不清阴阳,怎么连我出卖?你,你轻点,慢点,你……”
夏想用力在连若菡丰满而依然弹姓十足的臀部上打了一下:“要的就是好好体罚你。”
连若菡也被激起了姓子,她双腿紧紧缠在夏想的腰上,发了狠:“来,看谁厉害,看谁先投降。我说一句话,你可悠着点,别吓着了。”
“我怕什么?”夏想见连若菡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目光,心想她又要发什么坏?
连若菡一边配合夏想,一边坏坏地笑:“我是和卫辛一起来的……告诉你,她就在门外!”
“啊!”夏想一下停止了动作,玩笑开大了,正郁闷时,见连若菡眼睛乱转,就立刻明白了什么,“你真是骗死人不管偿命。”
连若菡一下就咬住了夏想的耳朵:“我还迷死人不管偿命。”
白曰宣银的夏大书记忙完之后,又和连若菡一起洗了澡,抚摸着连若菡依然健美不减当年的身子,又感慨一番。
卫辛确实来湘江了,不过住在了宾馆,没随连若菡一起来。
连若菡此来湘江,一为看望夏想,二为散心,三为向夏想转达老爷子的忠告,同时还带来一个让夏想大吃一惊的消息——吴老爷子有意推动曹永国担任燕省省委书记一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