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顶和沐薇两人坐火车赶往目的地的时候,玛尼剌的灾后救援工作也终于告一段落。
丹增文顿作为青年团与外界交流的代表,他在这段时间也非常忙碌。
很多菲国政府不方便做的事情都交到了青年团和一些在国际上很有声望的菲国人去处理。
青年团处理的要更多些,因为在国际上有声望的菲国人不是太多,很大一部分也不愿意参与这些事情。
这些人更多是科学家或者商人,在国际中比较闻名的政治家和外交家很少。
丹增文顿负责是周边几国的交流,玛尼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而且主谋很可能已经逃亡。
虽然这件事情说起来是菲国政府的污点,但是只要能够洗刷污点,每一个爱国的菲国人民都会为之努力。
丹增文顿无疑是一个非常爱国的青年,他虽然受过很多西方教育,但是却在这个过程中更加热爱自己的国家。
他希望菲国能够变得更加强大,到时候它就能按照本国人民的意愿更好的发展。
所以丹增文顿不怕丢丑,他忍着悲痛,放下所有的身段去做任何可以帮助菲国走出阴霾的事情。
除了与周围的几个国家交流之外,丹增文顿还负责安抚一部分玛尼剌的外籍人士。
他们有些是在玛尼剌工作,有些是来玛尼剌旅游,还有一些商人,在这次脏弹危机中,他们中的大部分都没有受到太大影响,除了旅游的那些人多在酒店住了几天。
工作和经商的损失也不大,所以丹增文顿的工作很顺利。
只有一个地方他每一次来都感觉到异常压抑。
这里就是玛尼剌利德医院,有三分之一在脏弹危机中受伤的伤者正在这里接受治疗,其中一半是外国人士。
在这一半外国人中有一个名字杨顶和安艺十分熟悉,王延光。
王二少非常悲催的在最后一颗脏弹爆炸的时候就在距离爆炸点不远的地方进行一次赌局。
那场赌局他赢了,正当他在广场上自信满满,昂首阔步准备返回住处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皮肤变得灼热。
然后呼吸也开始灼热,然后顺着鼻子,嘴巴,喉咙,气管,支气管,直通肺部。
然后他开始感觉到恶心,头昏,嘴里也出现一股铁锈的味道。
他感觉自己很累,很疲惫,刚刚赢下赌局之后的兴奋全部消失不见,甚至开始消沉起来。
最后扑通一下倒在地上。
王延光的两个保镖也感觉到了异常,他们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架起王二少就跑上了汽车。
“快开车,离开这里,去医院!”
说完之后坐在副驾驶的保镖开始流鼻血,头晕恶心,甚至开始呕吐起来。
“不要开车窗,快走!”
后坐上的保镖身体素质更好,反应比较弱,虽然他还没有搞清楚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自己难受,但是他看到司机没有任何事情的时候就知道,问题恐怕出在空气上。
“关上空调。”
说完他也有要吐的冲动,他从座位底下逃出两个纸袋,递给副驾驶上的同伴一个,给自己预备一个。
至于王二少,已经不用他担心了,早已经昏过去。
不过即便是在昏迷中,王延光还是开始七窍流血,并且流血的速度越来越快。
很快他身上的衣服开始被自己的鲜血浸透。
幸好他找的司机很给力,车技好,准备也充足,对玛尼剌的路况和主要建筑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