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这辈子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这对他有巨大的杀伤力。
“喂，我可是堂堂正正赢了你，你哭什么？”
“呜呜呜……”
“好吧，那这是你自找的。”
没办法，陈远只好封了她的哑穴，小红的哭声戛然而止，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看着满地的尸体，所有知情者都死在了这个女煞星手里，陈远只得叹了口气。
打了个电话让警方来收拾现场，他们俩则带着小红回到了市内的巡捕局。
在审讯室内，陈远终于解开了她的穴道。
“说好了，你别哭我才给你解穴的。”
小红也终于不哭了，她也想通了，反正哭也没啥用。
陈远坐在审讯桌后面，煞有介事的拿着笔问道：“姓名，年龄，籍贯。”
“……”
小红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反正就是闭口不言。
陈远皱眉道：“你刚才杀了三十七个外国人，按照我国法律，不死也是终生监禁，我劝你合作一点，免得判极刑！”
小红却满脸的不在乎，“我杀的是畜生，不是人，所以不犯法！”
这近乎于胡搅蛮缠的理由，让审讯无法正常进行下去。
“好吧，我换个问法，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红反问道：“我说了的话，你会不会放了我？”
“不会。”
“那我干嘛要回答你？”
陈远有点没辙了，虽然他精通刑讯拷问之术，起码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撬开她的嘴。
但他不忍心对一个年轻女孩这么做，虽然这个女孩刚才还是个可怕的煞星。
“我是为你好，既然你不领情，那就随你了。”
陈远和张阿虎走出了审讯室。
“长官，这女人肯定知道关于摩罗天的事情，您要是不忍心的话，我来动手！”
陈远却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更感兴趣的是她的主人。”
张阿虎一愣，“您是说她是受人指使才这样做的？”
陈远点点头，“你亲自看管，如果她主人真的护短的话，迟早会出现的。”
“是，长官！”
“我去看看现场能不能查出什么线索。”
走出巡捕局后，他又驱车回到了案发现场。
现场已经被警方进行了清理，没有那么血腥可怕了。
陈远指着那些精密的仪器问道：“这些机器是干嘛用的？”
一名技术人员回答：“是用来合成某种化学药剂的，我们已经将现场遗留的证物拿去化验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陈远满意的点点头，又问道：“是不是合成禁品？”
摩罗天是个只为钱犯罪的集团，所以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制毒工厂。
结果技术人员摇头道：“不是，至少不是我们已知的任何禁品。”
不是禁品，那是什么？
陈远感到有些诧异，又询问了那个中毒而死的雅库扎成员的死因。
法医的答案有点出乎他的预料之外。
“不仅是他一个人，所有死者的体内都检测出了一种慢性毒药，而且都是足以致死的剂量，需要定期服用解毒剂才能存活。”
陈远心中一动，突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