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与周啸冈身形剧震,心头隐隐有了猜测,但却不敢说破,生恐一个不小心,再次遭到一顿毒打。
十几名影卫将三人围在中间,虎视眈眈,但却并没有立刻出手,领队的影卫小队长翻了个白眼,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行了,三位大少,脱衣服吧,放心,不让你们脱光,留一条底裤遮羞就行了!”
“嘶!为什么要脱衣服啊?”
“哥几个,有话好好说啊,你们想要多少钱?开个价,绝无问题……”
“对啊对啊,劫财倒也罢了,咱们都是大男人,劫色就没必要了吧?呜……”
三人吓的一哆嗦,周啸冈急的都快哭了,一想到自己才三个人,却要在这荒郊野外惨遭十几名大汉的蹂躏,他就有种心头巴凉的感觉,后背的凉风嗖嗖地往上冒。
影卫们扭头交换了一个眼神,半句废话都没有,嘴角狞笑浮显,一齐围了上去,三四个对付一个,拉衣服的拉衣服,扯裤子的扯裤子,凶相毕露……
“救命啊,非礼啦……”
“惨绝人寰啊,快来人啊……”
“哥几个别冲动,千万别冲动啊,轻点,我求你了,轻点儿!”
徐必恭三人吓的直哆嗦,脸都绿了,一边求饶,一边大喊救命,其声凄厉无比。
不过他们显然想错了,影卫们把他们的衣物剥掉,仅剩一条遮羞布后便停了下来,并没有再继续施为。
徐必恭三人胆颤心惊,缩在一起瑟瑟而抖,没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便被再次推上了车,影卫们却并未立刻行动,就在四周三三两两闲聊,等了两个多小时,过了晚上八点,这才上车,三辆越野车同时驶向市区。
二十分钟后,温城市中心的步行街旁,三辆越野车戛然而止,紧接着车门开启,全身上下光溜溜,只留了一件平脚裤的徐必恭三人被推下了车。
他们三人的腰上还绑了一根绳子,一看就很结实,绳子上还各有一挂鞭炮拖在身后,至少上万响的,七八米长。
三名影卫蹲了下去,在鞭炮的末端点着,随着噼哩叭啦的鞭炮声响起,转身便上车绝尘而去……
“啊……”
“卧勒个草啊,姓陆的,本少和你没完!”
徐必恭三人吓的身形一震,立刻就撒丫子往前跑了起来,但却没人敢伸手把绑在后腰,搁地上拖了一长串的鞭炮扯落扔掉,因为影卫们刚才已经打过招呼了,谁敢这么干,今天晚上咱就接着玩!
这一幕委实喜庆,这三个家伙仿佛是特意来炸街的,夜色下灯火通明的步行街,顷刻就沸腾了起来,无数来往的民众们指指点点,满脸都是惊叹之色……
“我靠!看哪,来了三个玩行为艺术的脑残……”
“裸奔也就算了,居然还在屁股后面挂一串点燃的鞭炮,这是什么脑回路?到底想表达什么啊?”
“艺术家的世界咱不懂,不过话又说完来,前面跑的最快的那家伙有点眼熟啊,嘶……那是徐家的大少徐必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