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此之故,她虽颇感慌乱,但也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脸上有些尴尬地接道,“本来是想找家主商量一点事的,但……还是算了吧,回头找机会再和他说!”
说完,她向古苍松盈盈一礼,再无多言,转身便向二房小院走去……
“又是因为陆阳的事?”
古苍松显然是误会了,皱眉嘀咕两句,并未多想,转身便就此离去,他是因为陆老爷子的事而担心陆阳再次出手,所以晚上便出来走走,没想到无意中居然救了陆天一命……
……
三天之后,陆家大宅!
今天正是陆家祖祠公审的日子,前院陆老爷子的灵堂还在,中院的祖祠中,一众陆家的高层,还有作为见证的上京其它顶级门阀的家主,则都已入席落座。
上京陆家的顶级门阀总共有四个,除了陆家,还有谭家,卢家和杜家。今天,三家的家主谭功权,卢敬之,杜松崖都已到来。
除此之外,龙王殿的上京地区总负责人丁秋壶,以及武道公会的会长任泽西,也都列席在座。
九点半,一辆车名来,在大院外停下,陆阳,青青,幽影和影二四人下车,进入陆家前院。
虽然并没有认可这个爷爷,但哪怕只是宾客,人家灵堂尚在,也是应该过去鞠个躬的,死者为大,华亚规矩如此。
陆阳四人进入灵堂,无视了灵堂内陆家族人的怒目而视,上了一柱香,便向中院祠堂走去。
随着四人迈步进入陆家祖祠,在座二十余人的目光齐刷刷扫来,都带着审视之意,气氛更是顷刻之间变的凝重无比。
“陆阳,算你还有点种!”
唐天高座上首,面色阴沉,看到陆阳到来,当即便厉声斥喝,“你虽并未得到陆家认可,但体内的陆家血脉却不容辩驳,如今进入祖祠,列祖列宗在上,你挟怨弑祖,乃我陆家千古罪人,还不速速跪下领罪!”
“呵呵,真是笑话……”
闻言,陆阳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当场反驳,“陆天,你自己也说了,我并未得到陆家认可,既然如此,你们陆家的列祖列宗,又……与我何干?”
说这句话时,他不仅仅只是代理陆阳,更深层次的意思,更是代表前世的秦牧,从这一点来说,陆家的列祖列宗,确实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所以陆阳理直气壮,并没有觉得这种话语有什么大逆不道的,本就是应有之意!
一听这话,围聚在祠堂外的陆家族人们顿时大哗,一个个脸上浮显出愤慨之色,三三两两交头接耳,都抬手向着祖祠内的陆阳指指点点,斥责之意,毫不掩饰。
便是谭功权,卢敬之和杜松崖,丁秋壶,任泽西等人,也都下意识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觉得陆阳委实是太过狂妄,纷纷皱眉。
陆山,陆萌萌,还有三房的长子陆峰等人也都在此,看到这一幕,父女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想都没想,神情坚定,同时迈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