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谁打伤了它？”
在一处大殿中，只有夏言与老神帝两人。
这秘密事关重大，也许没有自己的提醒，老神帝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其实这也很正常。
因为在天外天，唯有夏言领悟了五行大道，成就了完美五行大道之体。
只有夏言知道了第五等级生命体那不死的秘密。
经过了夏言的提醒之后，老神帝这才恍然大悟。
夏言本以为老神帝会仔细想一想。
孰料老神帝却是面露苦涩，呢喃了一句后，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嗯？！
闻言，夏言的眉头微微一皱。
不知道？
这是什么意思？
身为当年参与了神国与‘它’一战的亲身经历者，老神帝怎么可能不知道？
毕竟，最后只有老神帝幸存了下来啊。
然而老神帝确实没有欺骗夏言。
说实话，他真的不知道。
因为至今在老神帝都觉得当初‘它’的失败是一场谜！
里面有着一个天大的谜团。
“夏言，不瞒你说，当初我们三位与‘它’一战，死一个化身两界屏障，叛一位，也就是如今那个世界中的叶灵羽，唯有我幸存了下来，但也是身受重伤。”
“其实我们都败了。”
“我们根本就伤害不了‘它’。”
“如果不是今天，你告诉我了五行大道的奇异，我至今还不懂这第五等级生命体原来是这样的，怪不得‘它’根本就无法伤害到。”
夏言听着，眯起了眼睛。
“那你们当初是如何赢的？”
没错！
神国当初并不算是惨败。
因为‘它’去往了另一个世界。
‘它’身受重伤。
而神国虽说是被毁灭了，但天外天还在。
这代表了神国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之后，阻止了‘它’的毁灭。
当然了，后来发生的事情，即便是神国也无法预料到。
谁也没有想到，‘它’还会有余力破开空间，以天外天为自己的养殖场……
神国更是想不到，天外天的大道生灵会对此视若无睹。
他们根本就不在乎天外天如何，一心只是追求着自身的永恒大道。
其实如果这些大道生灵团结起来的话，一致对外。
那百亿年间，数次的毁灭也不会发生。
毕竟，对面的大道生灵根本就过不来，即便是虚无大帝能够降临。
但一个虚无大帝能打几位大道生灵？
对方之所以肆无忌惮，更是可以说掌控了天外天百亿年，完全是因为己方的不作为而已。
事实却就是如此的奇妙，让人摸不准确。
原本应该是天外天的蓄力时期，却偏偏成为了‘它’复苏的大好时机。
已经身受重伤的老神帝对此没有任何的办法，直至后来他遇到了一个名叫昊天的地球天帝……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是夏言横空出世了。
此刻，夏言正在寻找着能够杀死‘它’的办法。
如果老神帝知道的话，他当然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夏言也不会怀疑老神帝有意瞒着他。
“当年嘛？”
听到了夏言的疑问后，老神帝的眼中闪烁着追忆之色。
“不知道，也许叶灵羽知道一些什么，我还记得，叶灵羽走时，他的状态极为古怪。”
“那种感觉，既是兴奋，也是畏惧。”
“要知道，在这世上能够让一位大道生灵畏惧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
“我无法猜测到叶灵羽当初到底是看到了什么。”
“那时的我已经身受重伤，垂危将死。”
“不过我还记得叶灵羽说过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