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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霆继续道：“我知道你瞧不上，不过当时的我的确是这样的叛逆。让我去东，我偏要往西，因为我十岁就得了举人头名，家里也是管不得的。所以我就做了和尚。”
“但是你又还俗了。”沈明珠看了他一眼。
楚霆摸摸鼻子道：“的确。”
沈明珠问道：“那你是为什么要还俗的，为了在青史留名吗？做一代国师？”
楚霆神色微僵，随即却哈哈笑道：“差不多吧，原本我想忽悠皇帝出家的，可我发现他野心很大，所以觉得如果能帮他完成一统大业，那说不定可以更加留名青史，总比拐一个皇帝出家要更厉害一些吧。”
沈明珠便问道：“那现在呢，为何又转为忽悠我了，难道你觉得我比秦皇更好忽悠吗？”
“当然不是！”
楚霆大声反驳，甚至有点恼怒，瞪着沈明珠，“难道我像那么无聊的人吗？”
沈明珠点头。
楚霆气急，“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沈明珠便没理他，她发现是真的没有办法和楚霆这样的人好好的玩耍，她还是去找她的王爷吧。
杏林春等人给萧闲会诊，她得去问问结果如何，实在是没有心思在外面逗留。
楚霆见她说走就走，急了，“沈明珠，我说的是真的，这天下，舍你其谁？”
沈明珠头也不回，“不是还有你吗？再不济，我觉得天下四分也挺好啊。”
她来的时候，这里几百年来就是如此的，她没有责任去改变什么。
楚霆却和她不同，他是典型的功利主义者，除了不那么邪恶，和凤琴染来说也是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