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孙阳就扭头看萧闲,请示要如何。
一般来说,行刑的时候如果犯人昏过去,再打就起不到疼痛的作用,是要用水泼醒的。
萧闲随意地扫了一眼,指着其中一个狱卒道:“让他来顶上。”
蒋孙阳看了一眼,王爷还真是厉害,一下子就能选中一个狱卒中最跋扈蛮横的人,平日里惯会拿着犯人们取乐的,只要不开心动辄就会去虐/待那些犯人。
如今选了他,周围牢房被他欺负过的犯人们都轰然叫好。
那人立刻汗如雨下,之前没干透的现在又湿哒哒的淋下来,简直是跟洗了个澡一样。
萧闲说完之后便不会再开腔,蒋孙阳就走到了那人前面,朗声道:“韩大哥,王爷的命令,还请你多担待。”
说着,拱了拱手,就继续抽鞭子。
此人倒是比孙牢头抗打一些,一声不吭的,浑身的肌肉都虬曲着隆起来,衣裳破了,每一鞭子都会在那些隆起的肌肉上留下一道烙印,红彤彤的,触目惊心。
鞭数够了,蒋孙阳停下来,等待萧闲示下。
萧闲淡淡地问道:“被打的滋味如何?”
没晕倒的那人喘着粗气,也几乎没有了力气,强撑着道:“痛。”
萧闲扬眉,“只是痛?”
“屈辱。”那人瓮声瓮气的,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怨恨。
萧闲点点头,“的确,对于流血不流泪的男人来说,最大的就是屈辱,记住你说的话。”
他又看向蒋孙阳,“打人的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