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一下,笑道:“不过是大家都展示一下猜疑,没有什么好比的,不必投票了,这一局就是郡主赢了。实在是精彩绝伦,精彩绝伦啊!”
他哈哈大笑,毫不掩饰对沈明珠的赞赏。
那边苏钮喇却不乐意,她阴沉着脸,勉强笑了笑,“陛下,这样可就不公平了,臣妾怎么觉得是平了呢。”
听她这么说,耶律飞雄就呵呵,呵呵呵呵。
苏钮喇当着太子面不好和皇帝撒娇,便道:“陛下,香香的骑术,可是非常精湛呢,难道就比沈明珠的舞蹈差吗?再说了,沈明珠也是靠着她的轻功好,否则哪里有这样的效果?”
耶律晋就知道她强词夺理,谁都知道,沈明珠只有出场的时候是靠着轻功的,其他的时候舞蹈都是真功夫。
甚至那些观众们都怀疑沈明珠从小被送到乡下,其实是骗人的,肯定是被送到了教坊学舞蹈去了。
如果不是从小就学,哪里有这么精湛的舞技?
可苏钮喇不管,她就是不想让自己女儿丢了面子。
就算是瞎子也知道沈明珠已经赢了,摔出耶律香不知道几条街了呢,可苏钮喇却还是如此说,那真的是没什么好争论的了。
苏钮喇看耶律晋面带讥讽,不禁斥责道:“太子何意?难道太子去了秦国几年,心就向着秦国了,也变成秦国人了不成?竟然不盼着自己妹妹赢,反而盼着一个秦国郡主赢,让自己妹妹和父皇丢面子,这是太子该做的吗?”
耶律晋面色一变,立刻跪下,泣声道:“父皇,儿臣被送去秦国做质子,原本就是形势所迫,在秦国的时候,无一日不想快点回到父皇身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