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善稚和耶律斌送来的两斛珠宝,她不禁又哼了一声,什么都不来孝敬,却总想在她这里得好处,长得好看就可以越界么,休想。
她含恨地瞥了耶律恩一眼。
耶律恩略一沉吟,便道:“既然如此,太子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外面的那些闹事的,只管让他们闹去,索性闹不到皇宫和牙帐来的。”
说完就拱了拱手,傲然地走了。
气得苏钮喇俏脸煞白,望着他们的背影,呸了一声,“哼,可不要到时候来求本宫。”
她一摆手,招来了心腹姑姑,“去告诉二殿下,陛下对北祁王和太子有所猜忌,不会满足他们的,农场计划,只怕没有那么顺利。让他们只管放心。”
那姑姑立刻就去了。
苏钮喇便一扭一扭地去了耶律飞雄的内帐伺候去了。
耶律飞雄听了她的汇报,没有说什么。
苏钮喇就在他旁边伺候,柔声道:“陛下,您也别嫌臣妾啰嗦,反正臣妾就是觉得去岁冬天,咱们索性就打一场了,干嘛还听他们的意思弄什么和谈?臣妾怎么看都是我们吃亏,让他们来发展什么农场,回头我们还要派人去帮他们打倭人,那也太便宜他们了。再说了,谁保证咱们就打不赢,打赢了咱们到时候就可以将京城迁去代州了呢。再过些年,说不定咱们就去秦国的都城了呢......”
耶律飞雄摆摆手,“累了,想休息一下。”
苏钮喇立刻闭了嘴,服侍他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