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陀就不敢说什么了。
这个姑奶奶,没有人不怕,惹上她可头疼得紧。
耶律香就得意地朝他们做了个鬼脸,然后大步跑了进去,“父皇,父皇,我回来了,父皇。”
很快,外面的人甚至可以听见里面传来的朗朗笑声,中气十足,哪里是抱恙的样子?
耶律恩很是尴尬,忙请萧闲和沈明珠去驿馆。
耶律斌想着要私下里见见父皇,这几个人去了驿馆就跑不出自己的视线,也不必亲自盯着,所以就找了个借口要回自己王府去看看,转身走了。
耶律晋看他走开,这才对耶律恩道:“王兄,要说也奇怪,走之前父皇可是再三叮嘱,让咱们赶紧去接了使臣回来,第一时间就到仁政殿来给他瞧的。怎么一转眼就变卦了呢?”
他没有说生病的事儿,分明就是直接再说皇帝假借抱恙为借口,故意不见他们的。
这是事实,却也不好说破,所以耶律恩有点尴尬。
他笑了笑,“陛下病了,想必很快就会见我们的。”
耶律晋却似笑非笑的,回头看了一眼,正有宫婢和太监们流水一样往仁政殿里送午膳呢,若是病了,能有这么好的胃口?
他似是无意地道:“王兄,在绵州的时候,我瞧着二弟似乎让人给上京送了密信的样子,不知道说了什么。”
耶律恩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有点破而已,他心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