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了挥手,拒绝所有人的问候与关切,从自己的背囊里取出最后一个容器,将衣服上臭腥腥、粘糊糊的液体用木片刮下,一起收入容器中。
完成这一切之后,康宁搂了一把惊魂未定的阿琴,再和忧心忡忡的阿丰拥抱了一下,就和已经准备好归去的阿群等人,循着来路回到了扎营之地。
当天夜里,营地里的气氛十分怪异,有惊喜的收获,也有伤感的遗憾,最多的却是对自然的恐惧,还有对未来的忧思。
吞下一小盒压缩饼干,喝下特意为自己准备的一壶香茶之后,康宁便召集军队与考察组的三位负责人,让他们分明说出自己的收获和遗憾。
令康宁无比惊讶的是,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此行已经成功地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圆满地完上级交给的任务。
特别是阿群发现了“蛇草”这一重大成果,已经令其他所有的一切相形见绌。
康宁沉默了,这一刻,他想到的不只是考察组的得失,也不只是越南人的责任与勇气,而是人性!
同时,康宁心里也暗暗窃喜,这片神秘的地方,也必将为在场人员的退缩,而再次恢复宁静,自己以后来就不怕这里的珍惜物种遭到破坏了。
因此,康宁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高度评价此次考察所取得的重要而辉煌的成果,至于对“成果”的理解,就要看各自的政治觉悟了。
皓月当空,一身腥臭的康宁终于安静下来。
他丝毫没有顾及自己的舒适和感受,而是吩咐阿丰隐秘地收集完所有的蛇骨之后,自己亲自动手,用自己在回程中顺便采集回来的各种自然草本香料,做出了令人馋涎欲滴的烧烤美食,给在场植物学家、地质学家和军人们上了生动的一课:食物及其所属也是一门高深的科学。
这是激动人心的一天,生与死的考验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感受。
阿丰终于睡着了,作为女人的阿群也是强弓之末,毫无生气,整个考察组的所有成员全都处在极度的疲惫与兴奋之中。
只有康宁是另类的一个,他检查完所有的草棚,看望了所有的哨兵,这才走到营地的东北角,将双脚踏入凉爽的溪流之中。
就在他站起身来,想要逆流而上,前行到数十米外的小瀑布下,安然享受天然的淋浴的时候,一双柔嫩的小手攀到了他的脖子上。
单单只是凭借熟悉的气息,康宁就知道来的人是谁。因此他根本就没有回望一下,而是就势抓住她的小手,将她的躯体拉到了自己的脊梁上。
“阿琴,辛苦了一天,你不累吗?”
陈月琴没有回答康宁的问题,而是像其他平凡的越南妇女一样,走进溪流里,温婉地解开康宁上衣的一颗颗扣子,最后对康宁低声说道:“把衣服脱下来洗洗,明天上午就可以穿上了……”
康宁纹丝不动地让陈月琴脱下自己的外衣和黑色圆领t恤,光着脊梁背对着她不说一句话。
阿琴退下康宁的上衣,小心地放在溪流岸边的石块之上,突然紧紧抱着康宁赤裸的身子不能自已,紧贴着康宁的火热的身躯,不停地颤栗着。
康宁回过身来,爱怜地搂住她娇媚的身躯,在她耳边低声问道:“阿琴,到上游去好吗?这里会惊动同事们的。”
“我怕……”
“你不需要害怕了!有我在,估计整个越南你根本就不需要再害怕,有天大的事情都有我给你扛着……”
“阿宁,我喜欢你……”
“啊……阿琴,你确定吗,现在回营地去,一切还来得及挽回……”
“我不……”
康宁温柔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横抱着她逆水而上,来到瀑布后的平滑石板上,将她轻轻地放下:“阿琴,你知道我的一切,现在你要退缩,也完全可以……”
陈月琴没有一句言语,而是将胸脯紧紧地贴在康宁的胸口上,然后用炽热的双唇亲吻康宁的面颊和嘴唇,近似疯狂地咬了一口康宁健壮的胸脯,随后缓缓蹲下,紧搂康宁结实的腰身,像个贪婪的孩子般吮含起来……
此时的康宁,才终于感受到自己体内气息的蒸腾。
迅速游走的奔腾气息,让他在癫狂迷离之中清晰地感觉到了体内的异状,因此他一动不动地接受这份刺骨的销魂和惊栗的颤抖,将身体的大半缓缓浸入凉爽的溪流之中,保持着灵台上那一盏明灯的点点光芒。
不一会儿,下体冰寒的颤栗,让康宁无法自己,他猛然抱起水中湿漉漉的曼妙躯体,如暴君般撕扯她身上最后的尊严与矜持,吮含着娇媚颤动的花蕾挺身而入,一声闷哼之后,两个灵魂猛然撞击,将瀑布与山风的气势荡涤得支离破碎……
瀑布的轰响,掩盖了陈月琴激烈反应下的呐喊,洁白灵动的娇躯,在透过水雾的月光照映下,显得如此的癫狂与无羁。
一轮轮激荡灵魂的冲击,令初经人事的她如痴如醉,娇唤不绝,伴随着销魂的呼唤与呻吟的,是沉重而有力的喘息,每一次的冲击,仿佛都让喘急的小溪满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