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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第一刀的简单干脆,这第二刀,可要比第一刀考究的多。
一块石头是涨还是跌,虽说本质上的决定性因素的还是石头本身的水头和裂纹,可还有一个决定性的因素,那就是下刀的位置和手法。
一块石头,虽然水头和成色不可能通过下刀的位置来遮盖,可裂纹等等却是能够通过下刀的位置,来挽回或者是遮盖,所以在赌石行当里,有一句话叫宁错三块玉,也不得罪老师傅。
这里说的老师傅就是开石头的师傅,一个经验老道的师傅,能够一刀给你避开裂纹涨水几十万上百万,也可以刀锋一偏,让你的石头彻底垮下去。
甚至于有些黑心的师傅,会通过擅自改变下刀的位置,把你原本能涨水的石头给切垮,到时候等你着急脱手,他在低价买进,高价卖出,这种事情在赌石行当里绝对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
所以一般来说,如果你懂石头的话,最好自己选择下刀的位置和切法,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破布,说的可不单单只是翡翠本身的成色和水头,这里的一刀还有暗指开石头的下刀位置和手法。
曼德显然是懂得其中门道的老手,他第二刀下的很谨慎很小心。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曼德的第二刀这才算是切了下去。
虽然那曼德嚣张的没边,可这会我看得出来他也有些心虚了,第二刀他切得很保守,是擦着第一个窗口往外又打了一窗口。
等到窗口上的灰尘全都冲刷干净,我才看清楚,曼德的第二刀露出的窗口,没跳色裂纹也没有变化,基本上和第一刀一般无二。
可在赌石行当里,一刀一玄机,一刀涨了水,第二刀能保持住,就已经算是万幸了。
“罗飞,到你了!”
曼德显摆示威一般的朝我展示着他第二个窗口,甚至于末了还不忘朝我比划了一下中指。
我冷冷一笑,也没有去搭理曼德,只是直接抱着石头走到了车床前。
现在我和曼德的赌斗赢面,几乎是在五五开之间,曼德开出了冰糯种,成色没有我的绿色好,可是曼德的窗口裂纹比我的少。
到了第二个窗口,曼德的裂纹还没有变化,那他只需要保证接下来的几刀下去,窗口的水头和成色没有变化,基本上他那块石头就算是妥妥的涨水了。
而我现在只是开了第一个窗口,成色虽然是帝王种,可裂纹过大,我接下来要赌的是裂,如果第二刀下去裂纹没有减缓,甚至于还持续加剧扩大的话,那么我这一块石头,就算是彻底的垮了。
呼哧!
深吸了一口气,我低头继续端详起了我那块石头的窗口。
一般来说第一刀下刀的位置和手法,是通过最直观的感觉和判断来决定的,往往这一刀吃的就是经验和眼力。
所以很多不懂石头的,即便是选的不错的石头,就因为没有足够的经验和眼力,这第一刀下去,就直接垮了一大半,往后想要在扳回一城,那就难上许多了。
正所谓万事开头难,虽然第一刀是很吃经验和眼力的,可第二刀、第三刀同样和经验和眼力分不开关系。
只不过有了第一刀作为借鉴,第二刀的位置和手法,相比起第一刀把握性就要打上许多了。
就好比是一个经验老道的赌石高手,他就能够通过第一刀窗口上裂纹的脉络走势,选择一个下刀位置,能够极大程度上避开裂纹持续扩大的状况,而且跳色之类的情况,虽然不能够通过第一个窗口得出准确的结论,却也是能够猜测出一二的。
就好像是我现在这块石头,第一刀下去的窗口见了绿,虽然只是下等的帝王种,可水头绝对要比曼德的冰糯种好得多,吃亏就吃亏在裂纹上。
我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那窗口上的裂纹,那边缘处的几条裂纹虽然没有往中心部分延伸的趋势,可看着都很大,第二刀如果顺着之前的路子切下去的话,出现裂纹的情况还是很大,至于水头,这会因为切开了窗口的缘故。
我用手电筒直接顺着那窗口照射上去,反射回来的光晕很幽邃,是绿色的感觉,这这种征兆,就表示这块石头跳色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现在难就难在那裂纹了,我皱着眉头抱着那石头,仔细的端详起了那些裂纹的走势。
“看样子只有这么切一刀了!”
一抹狠色从我的眼眸里一闪而过,我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既然现在从窗口上来看,这裂纹持续朝着更深处蔓延,基本上没有避开的可能性,那就只能选择丢车保帅的办法了。
我那块石头的裂纹很大,不过好在那些裂纹都没有蔓延到中心部位,只是分部在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