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魏艳玲那火热的身躯上,那种后怕的滋味这才缓缓消退下去。
“呜呜呜。”
可是魏艳玲满是无助绝望的哭声,让我瞬间心乱如麻了起来。
“阿姐,我……”
我还没说完,魏艳玲就一头扑进了我的怀里,她的手腕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脸颊贴在了我的胸膛上,也许只有和魏艳玲紧紧相拥在一块的时候,我才能够感觉到一丝丝温暖吧。
“小阿弟,你是不是觉得阿姐很贱。”
“觉得阿姐就是个人尽可夫的浪货。”
魏艳玲哭的很伤心,字里行间全都是对现实的无奈。
面对道陀、蛇哥,我卑微的像是蚂蚁,魏艳玲虽然用身体换取到了一些利益,可她也不过是玩具,没有资格反抗的玩具。
“阿姐不是自愿的,都是他们逼得!”
“都是他们逼得!”
魏艳玲像是癫狂了一般的哭喊着,看着魏艳玲那般模样,我除了觉得心如刀绞之外,就只剩下了满满的心疼了。
我一把紧紧地搂着魏艳玲灼热的身躯,把脑袋深深地埋在了魏艳玲那香气四溢的发梢里。
“阿姐,我知道!”
“我都知道,都怪我没本事,保护不了你!”
“阿姐,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最干净的女人,永远都是!”
那一夜我和魏艳玲就那么紧紧地抱在一起,没有做其他事情,就像是两只迷失在暴风雪里的小鹿,互相依偎在一起取暖。
相聚的日子总是特别的短暂,天亮了魏艳玲也要离开了。
我能用佛陀像威胁蛇哥一时,绝对威胁不了一世。
更何况我之所以能够用佛陀像威胁蛇哥、威胁曼巴,全都是因为他们想要私吞那价值连城的一分水满料佛陀像。
因为那尊一分水的满料佛陀像说到底还是道陀的东西,不管是蛇哥还是曼巴,都不想要私吞的野心被道陀知道,如果道陀知道的话,也一定会跟蛇哥撕开脸。
可是如果我落到道陀的手里,等待我的恐怕只有严刑拷打。
“阿姐,你能不能在陪陪我。”
我抬起头拽着魏艳玲的手掌,满脸的不舍和哀求。
“小阿弟,阿姐也舍不得你,可我也没办法。”
“道陀在楼下等着我,如果我不走,他上来看到你,咱们就彻底没活路了。”
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刺了一下,那一刻是我第一次燃起了一种野心,一种想要与天比肩的野心。
“小阿弟,你记住蛇哥、察猜都不是好人。”
“如果他们真的拿到佛陀像,你就没了利用价值,小阿弟你一定要想办法稳住他们,阿姐会来救你。”
魏艳玲叮嘱了我几句,低头在我额头上浅吻了一下,转身就离开了包房。
额头上的唇印还湿漉漉,我真的不想和魏艳玲分开,哪怕是一刻。
我昏头昏脑的跑了出去,到了楼梯拐角处,我停下了脚步。
因为我看到了一个让我恐惧的身影,道陀锃光瓦亮的秃头那么的显眼,站在道陀身旁的还有蛇哥。
两个穷凶极恶的饿狼凑在一块,谈的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魏艳玲满脸媚笑的迎了上去,一把就挽住了道陀的胳膊,仿佛昨晚被道陀当成玩具送给蛇哥的事情压根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在楼梯拐角处看的清清楚楚,拳头攥的很紧,指甲陷到了手掌心的肉里,刺疼刺疼的。
我从来没有觉得魏艳玲是个坏女人,因为我知道她没办法拒绝,魏艳玲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依靠着道陀那一颗大树,怪只怪我没本事保护她。
道陀带着魏艳玲走了,我也被察猜拽到了一楼。
“蛇哥,这小子怎么处理?”
“道陀刚走,等天黑了带他去取佛陀像,拿不到别回来见我。”
蛇哥说完就走了,在他眼里我还比不上娱乐场的一条狗。